听了女官的话,宁家二人神色一滞。
继而在心头生出浓浓的不悦。
他们放弃了去找对方的麻烦,已经算是碍于情况忍气吞声了。
就算现在你们捏着我们的把柄,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?
简直是太过份了!
“二位可是觉得娘娘如此提议有些过分?”
女官的声音平静响起,被戳中心事的二人吓了一大跳,连忙摆手。
已经被吓破了胆的二人哪儿还敢跳脚,知道这种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。
女官在宫里这种天下头等勾心斗角之地浸染过来的,对二人的所思所想,几乎是洞若观火。
她平静道:“二位可能对齐侯和陛下的关系有些不够了解。他是辅佐陛下登上皇位的首功之臣,更是陛下一直倚仗和信任的头号重臣。”
她看着面色微变的二人,解释道:“二位无需多想,娘娘并非是以此来逼你们就范,你们是娘娘的兄嫂,娘娘还是支持你们的。说这些,是想告诉你们,如果真的想让陛下回心转意为你们赐爵,娘娘开口都不一定有齐侯开口管用。”
“一则齐侯深受陛下信任,二则齐侯乃是当事人,如果齐侯都不计较,并且同意给你们赐爵了,那满朝文武还能说什么?陛下又怎么会不同意?”
她若有深意地道:“服个软,认个错,能换来一个伯爵,你去问问天底下,有几人不愿?”
听她这么一说,原本充满抗拒的宁家夫妇对视一眼,忽然觉得这事儿好像倒也不是不行。
女官趁热打铁,“宁家乃是荆楚名门,如果能让齐侯开口,那这件可能引来诸多后患的麻烦事,反而可能变成好事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宁家,和宽宏大度体谅君心的齐侯,对各自都有利,面子里子便都有了。”
宁老爷不自觉地深以为然地点着头,显然已经彻底被说服。
但溺爱儿子的宁夫人却想起了这当中唯一受伤的人,犹豫道:“可是,锦荣的性子,怕是”
女官面色悄然一肃,“二位是娘娘的兄嫂,有些话轮不到我这个奴婢来开口,但娘娘不方便说,我也只好斗胆僭越了。父为子纲,二位决定的事情,什么时候轮得到他拿主意了?”
“更何况,这般情况二位也都看见了,有些脾气此刻不趁机改了,今后依旧是祸事,甚至是更大的祸事。”
“毕竟,陛下对此番之事已经如此震怒,如果还有下次,二位觉得会是何等境遇?”
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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