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,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口!
太后的脸上依旧是古井无波的平静,“那依你们之见,该当如何?”
这一次,宁夫人直接抢先道:“锦荣是娘娘的侄儿,他纵使有错,娘娘您教育一番也就罢了,那个什么侯爷算什么东西,他居然敢朝锦荣动手,这不是不把娘娘放在眼里吗?妾身以为,当狠狠惩戒他,以保全娘娘的颜面,至于锦荣,他也受了这么久的苦了,还请娘娘将他放了吧。”
太后看向自己的兄长,男人默默低下了头,显然是默认了自己夫人的话。
太后缓缓道:“陛下已经决定,将镇海侯从郡侯降为县侯,以示惩处;至于锦荣,关满七日之后,你们将他带回去吧,不要再来中京了。”
闻言,宁老爷松了口气,正要连声谢恩,没想到一旁的宁夫人却不干了!
这算什么事儿?
合着你老宁家出了个太后,我和儿子什么光都沾不到?
而且还要关满七日,我宝贝儿子要多受多少苦?
她立刻激动道:“娘娘,您不能这样啊!锦荣他犯了什么错啊?他只是邀请两位姑娘一起喝酒,既无言语的猥亵,又无举止的轻薄,难不成打了个酒楼掌柜也能算是犯错?”
“那个什么侯爷,居然直接殴打于他,只是降一点爵位,这也太轻了吧?娘娘,锦荣代表的,可是您的颜面啊!”
和方才如出一辙,宁老爷依旧默不吭声,并未有过只言片语的反对。
或许,懦弱只是他的伪装,他也想看看,自己夫人的莽撞能不能为他和他的儿子,争取到更多的利益。
太后的语气渐渐多了一丝外人难以察觉的冷意,缓缓道:“齐政在下江南之前,便是县侯,从县侯升格为郡侯,是他用平定江南五省,生擒越王,稳住东南大局,并且打掉东南走私势力,为朝廷立下泼天之功,才实现的。”
“锦荣不过是挨了一顿打,齐政便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,已经是陛下为了哀家和宁家的颜面着想。你们还不知足吗?”
宁夫人又道:“那锦荣也是皇亲国戚,他一个外人,怎能相提并论!而且,那大狱之中,那么辛苦,要待七日,锦荣从小就没受过什么苦,他怎么熬得过来啊!”
宁夫人说着,就开始一抽一抽地抹起了眼泪。
看着她的样子,太后的心里,却没有半分感动。
她想起了曾经她和年幼的儿子,被人陷害,关在冷宫,母子相依为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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