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“停车吧,表兄不在,我哪儿都不想去。”
“是。”
阿升默默驱车,来到书院停车区域。
书院对阿升来说,是个颇为敏感的地方,因为程家大小姐就在此地念书。
为了避免少爷的“新欢”与“旧爱”碰面,阿升发挥主观能动性,不嫌麻烦,来回倒车,将马车停到角落。
一切完成之后,阿升着实松了口气。
“停在这里,少爷等下出来,应该碰不到程家大小姐了吧?”
“少爷碰到其实还好,如果让贵女大人碰到,那才是真麻烦了。”
……
大儒居所,杨正道宅院。
这位年过古稀的老者,此时仍然精神矍铄。
只见他用枯木一般的手指,提起一块原木棋子,并将其狠狠砸向棋盘。
“飞马将军!这盘棋,又是老夫赢了。哈哈哈。”
杨正道畅快大笑,引得他对面和旁边的老者,均露出无奈的笑容。
杨正道对面的儒修,名为“严弘清”,乃是与他同期的师兄,修为三品,属于书院的高端战力。
至于旁观的老先生,名叫“陆观山”,乃是杨正道的师弟,四品修为,属于书院的中流砥柱。
“严师兄,你这个月,可输老夫七回了。”
杨正道笑吟吟地道。
严弘清云淡风轻:“老夫是输你七次不错,但观山可赢你不少,一来二去,咱们扯平了。”
杨正道面露不满:“师兄这是什么歪理?赢就是赢,输就是输。师兄现在输了,老夫提名的那首《赠杨正道》,想来应该能顺利纳入咱们书院的教材之中。”
严弘清继续云淡风轻,道:“你提名的那首诗,确实不错。这个点大家都没异议。但是,它毕竟是一首新诗,没有经过时间的检验,如果贸然纳入书院教材,这让天下学子如何信服?”
杨正道据理力争:“书院教材,能者居之。凭什么院长的诗能上,老夫的诗不能上?”
“院长是儒道魁首,自然是天下学子的表率。何况师弟你没有私心吗?为什么这首诗,偏偏叫《赠杨正道》,不是叫《赠严弘清》?”
陆观山道:“二位师兄别吵了。《赠杨正道》的原作者身份不明,除了杨师兄,没几个人见过。倘若此人品行不端,奴颜媚骨,选他之诗,岂不叫我书院颜面尽失啊?”
杨正道再次义正言辞地说:“许谦小友我亲自见过,他为人和善谦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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