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发力到两人躲好,前后不超过五秒。
时间也是刚好。
哨兵刚好走到灌木丛前,正在枪口扒拉,看到地上只有一串新鲜的小脚印。
“妈的,不是山耗子就是猴子,害老子白紧张了!”
他狠狠踢了灌木丛几脚,才往回走,边走边骂,哨岗上的武装分子被逗的哈哈大笑。
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直到敌人回到哨岗,又等了几分钟,项越确认对方没耍诈,绷紧的肌肉才松下来。
猴子瘫在刑勇身边,大口喘气。
差一点!差一点就完了。
要是因为他,把越哥和兄弟们都搭进去,他死了都闭不上眼。
见哨岗上的敌人又在说笑,没有注意这边。
项越爬到岩石,先撩开猴子的裤脚检查。
还好,只是划破了裤子,没破皮/
要是真被沾满屎尿的玩意扎一下,光是感染,也够猴子喝一壶的。
有等了几分钟,几人把陷阱恢复原样,项越打了手势:撤退。
回去的路,比来时要谨慎得多。
六个人,一步三回头,脚掌落地,尽量挑没有枯枝的地方走。
刑勇走在最后压阵,负责清扫痕迹。
毕竟,谁也不知道,看似安静的山林底下,埋着多少要命的东西。
这一次,算是给大家上了一课。
到底是吃了没经验的亏,把金三角,想得太简单了。
……
同一时间,景栋以北约二十公里,一处地势较低的山谷边缘。
这里便是景栋外围的采矿点,听着像是什么不得了的地方,其实就是个拦泥塘。
整片山坡被挖得乱七八糟,和被狗啃过一样,任谁看这底下红一块黄一块的烂泥都想不到这里能挖出金子。
最边上有几排工棚,也是简陋的很,纯纯木头和塑料皮搭出来的,风大点整个棚子都在晃。
一群瘦得皮包骨的工人,身上挂着几片破布,在矿坑边上慢吞吞挪动。
旁边,膀大腰圆的监工,手里拎着鞭子,背上背着枪,时不时抽上几下。
疤蛇、陈文、阿炳三人没敢靠近。
待在距离矿场入口一里多的地方蹲守。
路边还有个茶棚,兼卖些食物,几根竹竿搭起棚身,棚顶盖着油布。
三人扮作歇脚的行商,点了三杯茶,大咧咧往那一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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