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清的。”杨鸣看着他,“你今天被人拿枪指着脑袋,贺枫被打掉了牙。如果我们忍了,下次呢?下次他们会怎么对我们?”
老五没有说话。
“苏帕这种人,你越忍他越蹬鼻子上脸。”杨鸣说,“他觉得你好欺负,就会一直欺负你。只有让他知道疼,他才会老实。”
老五想了想,点了点头。
这话有道理。
但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。
“鸣哥,”他又问了一句,“炸仓库之后呢?”
杨鸣看着他,没有回答。
“之后怎么办?”老五追问,“和苏帕彻底撕破脸,红木生意还做不做?”
杨鸣沉默了一会儿。
“有些事,做了才知道。”他说,“先炸了再说。”
老五看着他,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。
但杨鸣的表情很平静,看不出任何端倪。
老五不再问了。
跟了杨鸣这么多年,他知道一件事:鸣哥做事,从来都有自己的道理。就算现在看不明白,以后也会明白。
片刻后,杨鸣说:“花鸡,你来安排。”
花鸡点了点头。
“明白。”
……
方青在缅甸待了将近两个月。
从韩国回来之后,花鸡让他在掸邦的一个寨子里等着。
那地方偏僻,离最近的镇子要走三个小时山路,手机信号时有时无。
方青没有抱怨。
他每天早上五点起床,跑步、练枪、保持状态。
寨子里有一片空地,他在那里立了几个靶子,隔三差五去打几发。
子弹不多,他用得很省,但手感不能丢。
白天没事的时候,他就坐在屋檐下发呆,看着远处的山。
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。
他不着急。
干他们这一行的,最重要的就是耐心。
等待是工作的一部分,有时候甚至是最重要的部分。
两个月后,花鸡的电话来了。
“来金边。”
方青没问为什么,收拾了东西就出发了。
从掸邦到金边,走陆路要两天。
他先坐摩托车到镇上,再坐大巴到仰光,然后转机飞金边。
到金边的那天晚上,花鸡在机场接他。
两人没有多说话,直接回了酒店。
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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