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的土地擅自出租,这是违反政策的。”
“政策也没规定承包的土地不能出租啊?”
“你见过承包的土地可以出租的规定吗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是啊,没有依据的事就不能做,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?”
“不懂,我认为只要没触及法律和政策红线的就可以做。”
“你这个观点很新鲜,是谁灌输给你的?”
“我记得陈书记好像这么说过,但我记的不一定准确,您能不能请示一下胡书记?”
“请示什么?你们这种做法,显然是将土地私有化,是将农村的改革引向资本主义道路。”
“又上纲上线,改革开放都十多年了,您怎么还是那副腔调?”
“你还年轻,经历的事太少,按说你妈不应该,不知哪天又来运动,倒霉的还是你们,到时候,别说我不保护你们。”
“行了,我再了解一下,如果真是政策不允许,我们也不会乱来。”
玉兰将将这情况告诉了母亲,彩云一听,立即皱起了眉头:“怕鬼有鬼,我就担心这个,还真的就来了。但广播和电视上,从来就没提到过承包的土地不许出租的问题。所以,我们不能听他一面之词。”
“可他不同意,我们就干不成。”
“要不,你去县里找陈书记问一问,看他怎么说?”
“这事我还要考虑考虑,不要让陈书记说我当了这么多年村干部,一点政策水平都没有。”
“这事不能拖,现在已经是二月下旬了,时间很紧迫,你就别再犹豫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夜间,玉兰一觉醒来,发现母亲在床上翻来覆去,唉声叹气,便问道:“妈,您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就是睡不着。”
玉兰便过去,在母亲身边躺下:“您是不是还在想租地的事?”
“是啊,我想到当年上面明确规定,‘不许分田单干’、‘不许包产到户’,可你哥搞的那个责任制实际上是违法了这‘两个不许’,陈书记心里应该很明白,但他还是表示支持,不但把你哥放了,还在我们这里搞试验,是一个有胆识、有魄力的领导,我相信他会支持我们的。”
“此一时彼一时,那时他才四十多,如今都快到退休年龄了,我就怕他不愿冒这个风险。”
“你不去怎么能知道呢?也许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“土地出租是个新情况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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