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主命令?”
他直接将宗门规矩这顶大帽子扣了下来。
刑翰脸色一沉,语气不快:“陈庆!注意你的身份!老夫乃是执法峰峰主,执掌宗门刑律,审讯魔门要犯,乃分内之职!何须向你一个真传弟子解释程序?”
他刻意强调了真传弟子与峰主的身份差距,试图以势压人。
陈庆淡淡的道:“峰主之职,乃是为宗门执律,而非凌驾于宗门律法之上!若无宗主明令,私自提审、刑讯此等关乎宗门大局的重要人犯,便是逾越权责,不合规矩!莫非在刑峰主眼中,执法峰的权柄,已然大过宗主之令不成?”
“陈庆!你休要胡言乱语,血口喷人!”
刑翰听到陈庆竟将事情拔高,连忙厉声呵斥。
他此番行为,确实存了私心,想抢先从齐雨身上榨出好处,并未走正式流程。
这本是不过是小事,此前这类情况也不是没有。
但若真被陈庆死咬着不放,捅到宗主或天枢阁,即使以他的地位,也少不了一番麻烦,更会落人口实。
陈庆正是看准了这一点,故意将事情闹大。
他神色凛然,义正词严:“是否胡言,一查便知!齐雨乃狱峰在押重犯,我兼有镇守之责,如今人犯被私自提至此处,身受重刑,若有个三长两短,丢失重要情报或引发魔门报复,这责任,刑峰主可能承担?”
说罢,他不再理会脸色铁青的刑翰,径直走向刑台,挥手间真元拂过,便要将其扶起带走。
“师父!”那心腹弟子大急,看向刑翰。
刑翰胸膛起伏,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他如何看不出陈庆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宗门规矩,分明是来搅局,甚至可能也觊觎齐雨身上的驭魂珠!
自己眼看就要撬开齐雨的嘴,至少那驭魂珠有望得到,却被陈庆硬生生打断!
但他更清楚,自己理亏在先。
此时若强行阻拦,事情闹开,对自己更为不利。
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和憋屈,刑翰深吸一口气,从牙缝里挤出声音:“……既然你执意按规矩办事,那便依你,人你可以先带走,不过,此事本座自会向宗主禀明缘由!”
他这话,已是让步,但也暗含威胁,表示此事没完。
陈庆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,扶起虚弱得几乎站不稳的齐雨,不再多看刑翰一眼,转身便向洞外走去。
看着陈庆带着齐雨消失在石阶尽头,郭寒低声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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