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有过节。这次被蒲团长压下来,肯定怀恨在心。周副团长提醒得不错,打完了日本鬼,他可能会倒打一耙,找宋大哥的麻烦。”
“所以,这不就是深谋远虑吗?哪是什么阴险?”
聊天啊,有时就是这样,大家都对对方说的话,只理解一半。江老二把石宽说周兴阴险,当成周兴约他算计,要把那个杨主任除掉的事。
事实上,石宽说周兴阴险,只是看这个人平时的作为,心里的评价。他并不知道周兴和江老二之间有什么密谋,现在听江老二说起这事,才知道两人想把杨主任除掉,这才是真正的阴险。
杨主任是谁?他见都没见过。除不除掉和他也没关系,现在说起了,他也就随便答道:
“呵呵呵……都怪当初念书时懒呐,用词用得不对,呵呵呵……”
可能是感觉石宽说周兴阴险,被他指证了,有点不好意思。江老二就拍拍石宽的肩膀,也嘿嘿笑道:
“你还念过书?我就是跟大哥学了几个字,勉强能写出自己的名字。还是大哥和周副团长他们好啊,满腹诗书。”
石宽笑了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
俩人又闲聊了一会,江老二突然想起了什么事,压低声音问道:
“你说周兴会不会是g产d?”
说起g产d,石宽立刻想到罗竖。周兴和罗竖,再怎么也想不到一块去。他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身体还向后倾了一点,不屑地说:
“怎么可能?他是当局的人,不可能的。”
江老二自己也微微摇头,笑了。
“我也觉得不可能,但是他说他有个朋友叫做什么陆绍荣,据说是g产d。”
“朋友就难说了,三教九流的人,谁不认识几个啊?”
石宽不在意江老二的话,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
柱子今天的生意比较好,下午县城的船都还没开回来,他猪肉摊上的肉就全部卖完了。把那些刀啊、秤啊什么,装进背篓,叼着根洋火棍,哼着小曲,回家去了。
背上的竹背篓天天装着猪肉,油光蹭亮,比许多穷人家的砧板都还沾多油。那些竹丝的缝隙里还藏着些肉沫,引来了好几只吃肉的大黄蜂。
回到了静悄悄的小学校操场,看见赵寡妇正坐在门槛上,缝一件衣服。那衣服是准备做给小丽,等小丽出嫁那天穿的。
柱子把嘴里的洋火棍从嘴的这边卷到这边,叫喊道:
“缝什么缝啊?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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