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:
“所长,你还漏了点东西。”
文贤贵眼珠子一转,脑袋凑近了过去,压低声音说:
“这是好东西,留给你了。”
“什么好东西呀?”
柱子爱贪便宜,还真的把那六包药捡了起来,放在掌心,好奇地看。
“西洋人弄的春药,厉害得很。昨晚我吃了一包,把我家阿芬弄了一整宿,她今天两条腿都还无法并拢,下不了床了,这不,只好我出来买菜。”
文贤贵说完,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,提着那些猪肉走了。县医院开的药,他才不想吃,让柱子代替他吃了吧。
柱子半信半疑,打开一包,果然看到里面是那些西洋药片,就又包了起来。
文贤贵不像是说假话啊,弄了阿芬一宿,现在腿还合不上,这可能有点夸张。可是西洋人弄出来的东西就是猛,不然那些长枪大炮怎么这么厉害?
他把几包药片收了起来,准备今晚和赵寡妇试一试。
到了邓铁生家,文贤贵把猪肉递给了土妹,自己就坐下来和邓铁生聊天。
“铁生,给我倒杯水来,要水不要茶,我要吃药。”
“好,你这次去县城怎么就说倒霉了呢?”
邓铁生家正好没有茶,他们都是喝开水。倒了一杯凉开水过来,递给了文贤贵。
文贤贵掏出柳倩包的药,拆开一包,一股脑倒进嘴里,一口凉开水就着咽下肚,叹了一口气,缓缓地说起了自己这次去县城,如何被老丁气得发疯,如何醉酒的事,说给了邓铁生听。
都说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邓铁生一下子就听出了问题,只是涉及到了那些大人物,他比较小心谨慎。
“所长,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。”
“讲啊,你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讲的?”
那些药太大片了,就这样咽下去还有点卡喉呢。文贤贵蓄了点口水,再次咽下去。
邓铁生掏出烟点燃,看了一眼门外来来往往的人群,这才小声地说:
“我看这事有点蹊跷,审老丁,那是马局长的事。要旁听的也是陈县长。你说的那个什么蔡忠斌,他有什么资格旁听啊?”
文贤贵使劲眨了几下眼睛,又吸几次鼻子,说道:
“他说那些古董是文物,他是搞文物的,可能是这样才被弄来旁听吧。”
“不对,我看是他要求旁听的,而且有目的,目的就是那些古董,这太明显了,不为那些古董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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