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布好的局,等着他跳进来一样。
只是他不是受益方,也不是受害方,所以想不清楚谁会布这个局,布这个局又有什么用,脑子里有点晕晕乎乎的。
文贤贵脑子更晕,他看着老丁揉手腕离开,看着蔡忠斌和陈县长出了审讯室的门,看着警察们把那几箱东西抬走,还傻傻地坐在那里。
要不是马世友过来拍他的肩膀,都不知道会在这里傻坐多久。他出了审讯室的门,也不和人打招呼,也不再回到县府招待所,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行走。
五六月的天,说变就变,刚才还烈日骄阳,一会儿时间就乌云密布,几声惊雷响起,如豆大般的雨点哗哗直落下来。
街道上的行人和小贩纷纷往两边屋檐下避去,只有他无所畏惧,行走在这暴雨中。这是从岑洁死后,他所遭受到的最大挫折,他难以接受啊!
当初对连三平那么的好,连三平竟然当起家贼,偷他的东西去当。拿去当也就罢了,不被他发现,就不会认为老丁是贼,就不会受到今天这挫折。
雨点把他的头发、衣服全部淋湿,雨珠在街道上冒起一个个水泡,都是在嘲笑他,在龙湾镇能称霸称雄,出到了龙湾镇,屁都不是一个。
文贤欢在家里和几个阔太太打麻将,天空中那几声如地裂般的吼叫,把他吓得都有点抖,一边码牌就一边对下人说:
“小燕呐,下这么大的雨,快去把院门关上,别被人偷跑进来了。”
“是的,太太。”
小燕应声去了,雨下得太大,她只好贴着屋檐,过了回廊,才到前厅去。
雨声哗啦啦,声音都盖过了麻将碰撞声,使得几个打麻将的阔太太,心情不约而同地有些烦躁。
下雨天想收场都收不了,不管赢钱输钱的,都还要继续打下去。
屋檐下的水如柱,滴滴答答冲击着青石板面。一冲就冲了两个多小时,才渐渐小去。
文贤欢的心情也是莫名其妙的烦躁,看见雨终于小了,伸了个懒腰,说道:
“雨小了,要不我们不打了吧?我还想睡个觉呢。”
牌刚刚码好,坐在对面的陈太听到文贤欢这样说,把那牌一推,也说:
“不打了,不打了,输个千儿八百,算了。”
“哎呀,我也输啊,这段时间老输,回去我都要问老头子给了。”
坐在另一边的黄太倒是没有生气推牌,但是唉声叹气,拿起自己的小包站起,从小包中取出一根细小的烟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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