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熟,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他家的。现在老丁说得有板有眼,他心里也没了底。
“霉……霉瓶,胡说八道,瓶子怎么会发霉?马蛋,你……你别信他的。”
平时被称呼为马蛋,那无所谓。在这种场合,文贤贵也叫他马蛋,马世友脸上就有点难看了。他弯下腰,凑上前去看,果然发现瓶口有一条裂纹,还破了一小块,就说:
“文所长,这个瓶子确实如他所说,有裂纹,还有一块破口,你是不是看错了?不是你家的啊。”
文贤贵也忍不住了,走上来看,果然是有裂纹和破口,他心里更虚,骂骂咧咧:
“肯定是他偷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。”
蔡忠斌也走上前,伸出手把文贤贵拦住,咳嗽了两声。
“文所长,这是文物,小心别碰倒了。是不是后来弄破的?我们大家来看看,不就知道了?”
这样一说,陈县长就走了过来,也低头去看。好一会才到文贤贵面前,小声地说:
“那碰破的地方,不是新碰破的,我看……我看……”
文贤贵一摆手,打断了陈县长的话。
“不管新破旧破,都是我家的。我对这方面不懂,说不出缘由来,那不是正常吗?”
陈县长脑袋一缩,坐回了原来的位置,不再说话。
文贤贵是什么人呐?在龙湾镇被称作鬼霸三的,还真有可能和丁忠林有仇,故意陷害。马世友也有些摇晃了,他摆了摆手,示意文贤贵也坐回去。
“好了,大家都坐下,看下一件。”
这回拿出来的是一个卷轴,马世友让阿勇和另外一名警察打开展示。
卷轴上面的字,文贤贵倒是认得几个,可那泛黄的纸,他却有点陌生,不敢确认。
这幅画都不是从文贤贵家里偷出来的,当初赵永贞从文贤贵家里偷出来那么多的古董,老丁基本都拿去卖掉了。只留下刚才那个梅瓶,还有一对汝窑的杯,以及一支玉笔,还有一幅仇英的山水画。
文贤贵不敢认,老丁就更加得意了,索性当起了讲解员。
“这福字倒不是什么宝贝,就是清朝时梧州府的一个史官写的,我看那字漂亮,也就收藏了。”
文贤贵一言不发,看着马世友一件一件东西拿出来,有他熟悉的,也有他不熟悉的。但是老丁都如数家珍,不仅讲出来历,还讲出典故。
看了一圈下来,他自己都怀疑老丁到底有没有偷他家的东西了。这趟进城,真是诸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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