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脑袋,冷喝:
“听到没有?把他俩推进去关了,扒光衣服,让蚊子咬上三天三夜。”
有章已经捡起了长枪,这回得到命令,把枪托高高举起,作势要砸下去的样子,骂道:
“听到没有?还不快点给我滚进去!”
俩猥琐的男人被打得都已经魂飞魄散了,哪还敢有半点不从?长官让他们滚,他们还真的滚了。
文贤贵不再理会这俩男人,带着马世友进到自己的办公室,端起放在桌面的专用茶壶,喝了一口。
“什么大事啊?值得你亲自来龙湾镇一趟?”
去关那两个男人的是有章,矮良则是跟着文贤贵和马世友进来。他帮马世友倒了一杯茶,退到门口去。
马世友坐在文贤贵对面,不急着喝茶,敲敲桌面,眉毛一挑,说道:
“两件事,一喜一忧。你是要先听喜事,还是忧事?”
文贤贵也是一喜一忧,马世友亲自前来的,定不会是小事。他停顿了片刻,慢慢吐出几个字:
“今天是个好日子,就先听喜事吧。”
马世友这才喝了一口茶,身子往后靠去,轻松地说:
“喜事嘛,那就是丁忠林夫妇被抓住了,现在正关在县警察局里。”
文贤贵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,把那重重的茶壶都震得晃了几晃,他站起来咬牙切齿。
“丁贼和那李骚妇?好哇。明天我就跟你去县城好好的审一审,看他偷了我家多少宝物,他娘的,不把他俩送去顾家湾金矿,挖矿挖到死,不能泄我心头之恨。”
马世友倒是从容淡定,他又喝了一口茶,摆摆手说:
“哎,不急,我这次来啊,除了说事,还顺便喝喝铁生的喜酒的,住个一两天再回去,不急不急。”
人已经被抓住了,不可能逃脱,确实不需要着急。文贤贵坐了回来,又问:
“铁生被捅了一刀,都没能把人抓住,你是怎么抓住的?”
“还得是铁生和小七的功劳啊,不然我们哪能把人抓住……”
马世友挪了挪屁股,把抓老丁和李金花的事,慢慢说给文贤贵听。
原来啊,这个老丁和丁奎是隔得比较远的亲戚,但同样姓丁,就以堂兄弟来称呼。
以前在龙湾镇,同样姓丁的,还有另外一人,叫做丁忠梅。这个丁忠梅反而和老丁比较亲,是真正的堂姐了。
丁忠梅老早就嫁到了合贵县,是一个和安平县交界、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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