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,魏老板才闻到酒味,知道甄氏壶子里装的是酒。一个借酒消愁的女人,让他的愁也浮上了心头。
因为婆娘跳河自杀的事,儿子的对象托媒人来转告,说这不是一件好事,打算看日子在年底结婚的,就往后排一排了。
说是往后排一排,但谁都知道一排就是遥遥无期,一个家里当娘的没了,当爹的又在正月初一被扒光游街,谁会肯嫁过来呀。
酒楼现在也经营不下去,儿子对他满是怨言,只要是两人在家,不是碗筷无缘无故的碰撞,就是桌子椅子弄得大声的响,两父子就像仇人似的。
他的心情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,吃什么东西都不觉得香,刚才上桌吃饭,酒也不喝,菜才上了两道,他扒了几口饭就饱了。
现在甄氏把他的愁勾了出来,那就收不回去了。也不管甄氏同不同意,他抢过了那酒壶,也给自己灌了一口,叹气道:
“活着真没意思。”
甄氏一下子就像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,上前了一步。
“你不怕死?”
“死就一了百了了,有什么可怕。”
看到甄氏鼓鼓的胸脯快挺到身前,魏老板并没有后退。
甄氏又上前了一步,胸脯都已经贴到魏老板身上了,她挑衅的问:
“那你还害不害怕游街?”
“你想和我一起被游街?”
魏老板反问着,其实不用问,甄氏贴得这么近,就已经告诉答案了。
“我们在这里做,让他们来抓,把我俩扒光,五花大绑的走在大街上,石头土块,菜叶臭鸡蛋纷纷打来,我们余臭万年,死了永世不得翻身……”
甄氏一边说就一边把魏老板的裤头扯下,同时也把自己的旗袍侧过一边,露出了那绣有两只喜鹊的裤衩。
就在这枣树下,基本没有什么遮挡,随时都会有人进来,两人就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发泄了。
要说以前,魏老板可是个色鬼,见到哪个女人漂亮一点,都恨不得上去嗅两口。又色又有些地位的人,总是小心翼翼的,心都痒死了,也不敢真正去勾搭哪家的婆娘。
这也是这么大年纪,又这么有钱,才在去年和所有男人都嗤之以鼻的菜花虫勾搭上。这很大原因是没人相信他会和菜花虫,这才够大胆的。
这么小心,且在正月初一才被扒光游街的魏老板,现在却若旁无人,一手提着甄氏的旗袍摆,一手搂着肚子,无所畏惧。
当然,这也要有无所畏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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