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傻子,我就爱你这样的,太丰满的我抓不过。”
石宽凑了过去,手搭在了文贤莺的上面。文贤莺没有发作,那他就该撒娇啊,男人撒娇,有时比女人还有用。
果然,文贤莺没有把石宽的手拨开,只是又说:
“我这样的有什么值得你爱的,这么多年,早就该腻了。”
“不腻,你就是我的米饭,天天要吃,一顿不吃就心慌。”
“那你光吃米饭不吃肉菜呀。”
“我还没说完,你这里是我的米饭,这里是我的肉,这里是我的青菜,这里是我的酒,我想吃哪里就吃哪里,怎么会腻呢。”
“合着我就是给你吃的呗。”
“不对,你还是给我‘连’的,我要‘连’你,给不给。”
“你要‘连’就‘连’呗,我又打不过你,问我干嘛。”
“那我来喽。”
“……”
这回石宽踏踏实实,心里没有任何负担。
文贤莺也心甘情愿,虽然醋意还在,但根本不重要了。
一个月的思念,化成了一声声“吱呀”。十多分钟后,“吱呀”都懒得吱呀了,俩人喘着粗气,疲惫的回味着。
又过了几分钟,石宽挪了个位置,好奇的问:
“你说那个尤贵妃是发什么疯了,我和他素不相识,她竟然要这样对我?”
女人是最懂女人的,文贤莺知道尤贵妃还真的是不相信石宽会对她这么好,或者说石宽对她好,产生了嫉妒,才有做出所谓的试探。
石宽不相信尤贵妃说的,她也就不解释,而是调侃道:
“男人三十一枝花,你这支花含苞待放,她不得来采摘呀。”
“我还是花,你别恶心我了,弄得我鸡皮疙瘩都起。”
向文贤莺坦白了,那尤贵妃是怎么想的,知不知道也都无所谓。
文贤莺知道了尤贵妃和石宽还有这点事,心里就想会一会这个尤贵妃。尤贵妃还住在镇上的云来客栈,说龙湾镇山青水秀,风光特别的好,要在这里住上几天。
这一晚,石宽和文贤莺都没有把衣服穿回,就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单。这一晚,也是文贤莺这么多年以来,什么都不穿的和石宽同眠。
两人时而是这个搂着那个,时而又是那个枕着这个。南京跟小芹去了,两人难得有这么自由的空间,不得放飞一下吗?
第二天,杨氏带着文田夫早早就来到院子里等待文贤莺一起去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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