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个瓶子就拿来给你。唉!五万元买来个破瓶子,我又不会欣赏,真是的。”
石宽觉得以尤贵妃这种性格的人,也不至于到处宣扬,可能单纯就是送瓶子来的,毕竟他赔了五万元。
“我看算了,我们还是帮冬生守住这个秘密吧,告诉柱子,他还以为我们找他要钱呢,五万块,他家也没有啊。”
五万块钱啊,文贤莺还是有些心疼的,忍不住埋怨:
“纸包不住火,我们不告诉柱子,那工地上那么多人,以后不也得传到柱子耳朵吗?”
“走一步算一步吧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。”
石宽下了床,过来从背后揽住了文贤莺。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把手伸进衣服里,抚摸他最喜欢的胸脯。尤贵妃的来到,总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,或者说是内疚。
石宽的手没有往上移,文贤莺却担心一会往上移,她把那两只手抓住掰开,转了回来。
“肥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,两天不见人影了,现在也没回来。”
“肥娟?”
石宽脑子里立刻想起了连三平说的那句话,回去找个可靠一点的人看好文崇章和文心兰。
“是啊,东西都还在,就是不见人。”
说到了肥娟,文贤莺心里就有些担忧,总害怕出现什么意外。
“走,我们去看看。”
石宽拽起文贤莺就往外走,他心里也感觉肥娟是出事了。
外面院子里,慧姐还在走一步晃两下,唱着那自编的歌谣。可能是尤贵妃胖得太有特点了,让她记忆犹新,无法忘掉吧。
肥娟和土妹共一个房间,俩人各自把床摆在贴墙的地方,中间找了个旧屏风隔住,还有点像单独的小单间。
土妹坐在杨梅树下理今晚上的菜呢,石宽叫了一声:
“土妹,走,带我去你们的房间看一看。”
不需要明说,土妹就知道是关于肥娟的事了。她把菜叶放回篮子里,手在身前的围裙上抹了抹,站了起来。
“她是不是回家了,前两天我就看她有点不对劲,结果真的不见了。”
“有什么不对劲,你说一说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感觉他好像有心事一般。”
“他能有什么心思?”
肥娟一直都好像是有心事一样,石宽认为是主子死了,又被送到这里来,心里想得太多。现在土妹也说肥娟有心事,他心里就更觉得是出什么意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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