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贵妃突然就抓住石宽的手,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,做出最后的挑衅:
“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?这个世上,哪个男人不偷点腥啊。你陪我一下,也没有人知道,我也不会说出去,你怕什么?”
掌心传来的温热,使得石宽咽了口口水。现在只是掌心压着尤贵妃的胸脯,只要他把手指收起,就能感受那柔软。稍微往前推一点,两人双双倒在床上,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。
可是他能这样做吗?不能。文贤莺是全身心爱着他的,那他也要全身心的爱着文贤莺。和尤贵妃睡了,就是分心。这回分一点,下回分一点,那还有多少心留在文贤莺身上?
石宽又咽了一口口水,缓缓把手掌扯了出来,嘴巴里轻轻的挤出了几个字:
“洁身自爱,不要破坏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。”
“狗屁,当了婊子的人,还配谈什么洁身自爱,你这是在羞辱我。”
尤贵妃怒了,她为石宽真的对文贤莺忠贞而怒。也为自己好强,把一段听来的故事拿来试探而怒。更加为石宽不为她所动,说出洁身自爱这四个字而怒。她双臂一摆,就把桌子上那五万一千元拨飞了。
看着那些钱飞起来,又一张张的飘落在地上。石宽没有再说一句话,缓慢转身走出了这充满了香味的房间。
世上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不能如自己所愿的,他以为来和尤贵妃好好的说,会知道真相。他也以为尤贵妃会不要这钱的,现在两样都不如所料。
出了芙蓉坊,石宽有些愤怒,这个冬生闯的这祸还真够大的,睡几次婊子就要五万一千元。得赶紧回去,把这小子抓来骂个狗血淋头。
冬生那边已经回到木和乡,帮忙做午饭了。工友们见他回来,立即围过去,问东问西,问芙蓉坊婊子的*是香还是臭?那东西是不是像贝壳一样张开大嘴咬人?
他也知道这是羞的,并没有像在旅店跟石宽那样说出来,含糊其辞,搪塞过去就算。倒是挺关心歪八,问歪八是怎么出来的?
其实歪八也并不是像石宽说的那样,把冬生丢下不管。他也不过是个乡巴佬,连个混混都称不上,能跑回木和乡告诉唐森,那就已经非常不错了。
原来那天晚上,歪八选了个叫做乌梅的姑娘,还特别的年轻,刚满十八岁。乌梅不仅年轻,而且还漂亮,差不多算得上是芙蓉坊的头牌了。
乌梅的价钱高,睡一次要三十元,还大把的有钱人抢着要睡她。她被歪八这么个胡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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