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烟丝进去。
“谁说我要学他了,我……我……”
刘婶把簸箕里那些剥出来的豆角种抛了抛,吹去上面的浮壳,又换了个眼神,小声的说:
“活都没干完,干完活晚上先。”
夫妻俩这个年纪了,虽然天天晚上共睡一个被窝,但经常是两三个月不碰一回。现在有这个诱因,那晚上估计要来上一回。
在阿芬身上发泄完了,文贤贵的气也消了一些,整理着衣服走出来。还没走到客厅呢,就听到前堂有个焦急的声音叫喊:
“贤贵,贤贵,你回来啦?”
这声音是大嫂梁美娇的,他和梁美娇可没有什么交集,平时走路碰到了,逼不得已会问候一声。现在梁美娇这么急的来找他,是要干嘛啊?
文贤贵没有迎出去,就站在客厅门口,等着人进来。
梁美娇确实是比较急,走路带跑,说话带赶,过了前庭,见到文贤贵,马上又问:
“贤贵啊,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一趟?三平呢,没跟你一块回来吗?”
“你是找我还是找三平?”
文贤贵言语有些冰冷,那只独眼从上到下看了一眼梁美娇。他感觉梁美娇好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可具体变化在哪里,一时半会又看不出来。
梁美娇是来找连三平的,她刚才听下人阿海说文贤贵回来了,就急急忙忙跑来。出了上次的事情后,连三平把鸦片安排得妥妥的,只要她吸完了,美金就会拿着一小包来,说是连三平托人从县城带回来的,她没有再断吸过。
可有了一次断吸,她心里的不安就挥之不去,总害怕连三平忘记给她弄鸦片。所以听到文贤贵回来了,两条腿就不听使唤的跑来。
现在文贤贵的话,让她明白有些失态了,赶紧扭转回来:
“我来找你,过几天不是清明了吗,找你商量一下,清明是各自去挂纸,还是几兄弟聚在一起去。连三平平时就是你的影子,看到你没看到他,随口问一问而已。”
文贤贵总感觉梁美娇不是为了做清明的事来,做清明的事需要这么急吗?刚才可是看到梁美娇都差点被门槛绊倒了。不是为了做清明的事,那是为什么呢?一时半会想不明白,他也就不问,依旧冷冷的说:
“哦!做清明啊,听大哥的,大哥说怎么做就怎么做。”
“那就一起了,就定在清明那一天去挂纸,没事我就先走了。”
连三平不跟着回来,梁美娇也不想在这里多待,屁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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