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结婚了,才过上好日子的吗?
这个要说神奇,那也不算神奇,文贤莺的名字里有一个“莺”字,胡编乱造,也能骗点钱来花。
神奇的是李一眼早就算准死后要他来买棺材,要他来主持抬上登仙台。要不然平时那么多热闹他不看,今天偏偏却钻到了这小巷子里来,而且都回到家了,还要来第二次。
神奇的还有,这么热的天,李一眼死去那么久,竟然不腐烂,不发出臭味。
李一眼说他知道登仙台在哪里,他还真的知道,因为李一眼早就告诉过他了。正是那次算命,李一眼说死了让他帮埋,埋在脚趾湾鬼坐岩后,面向日出的东方。
当时只当是玩笑话,今天想起来,那是李一眼早就为自己安排好了后事啊。
这说明他和李一眼有缘,既然有缘,那出点钱买口棺材,又有什么不可以的。就凭李一眼身上这些神奇的事,也值得出一口棺材。说不定还真有神灵,保他以后平平安安呢。
棺材买回来了,石宽还让那些警察烧水给李一眼净一下身,寿衣他就不去帮买了,龙湾镇也没有现成的寿衣卖,想要做寿衣,得提前买布去叫那些会做寿衣的人裁量。
他就翻找了一套李一眼还算得体一点的衣服,让那些警察帮穿上。
石宽说有工钱给的,连三平也就肥水不流外人田,不找别的人抬棺,就他们这些警察把这事给包下了。现在帮李一眼净身穿衣服,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反正也不臭,就是一具干尸。
入殓好了,石宽在李一眼的棺材头烧了一炷香,什么话也不说,就走了出来。
再次抬头看看天,已经是傍晚,太阳都快下山了,他赶紧迈开脚步往家里走去。
进了院门,看到大山已经回来了,想必是文老爷那里已经弄好。刚想和大山说几句话,就看到文贤莺站在那棵杨梅树下,怒目圆睁。他也就不和大山闲聊,跨步走上去,带着调侃的语气问道:
“你怎么啦?像只带鸡仔的母鸡一样,毛都蓬起来了。”
文贤莺本来还想心平气和一点的,听到这样的调侃,立刻伸手过来揪住石宽的耳朵,往房间里拽,边走边骂:
“母鸡,我叫你母鸡。”
石宽完全搞不懂文贤莺生什么气啊,他只好一边低着头,让耳朵不那么痛,一边道歉:
“好啦好啦,我痛,你不是母鸡,你是黄莺鸟,我说错了,行了吧?”
文贤莺生气的哪里是什么母鸡或者黄莺鸟啊,她仍然不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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