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石宽说:
“快叫石老爷,石老爷是你爹最好的兄弟。”
狗妹已经会说话走路了,就是在乡下生活,有点调皮。看到了石宽穿着这么华丽的衣服过来,也没什么害怕,天真的问:
“那我爹呢?我爹怎么不和石老爷出来啊?”
“别叫我老爷,石老爷石老爷,听着还以为是死老爷呢,会走路了吧?放她下来给我抱抱。”
前几年一起玩得好的这些兄弟,石宽帮助最少的就是小申,他感觉有些愧疚,就远远的伸出手,要抱抱小申的孩子。
玉兰也不和狗妹解释她爹去哪里了,狗妹的问题太多,每天都问得她烦,解释也解释不了那么多。她解开背带,让孩子从身侧滑了下来,答道:
“会走了,皮得很,一眨眼工夫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,来镇上人多,我就把她背背上。”
石宽抓住狗妹的两边腋下,往上一提,就抱进了怀里,笑道:
“走,去叔叔家坐坐,叔叔拿你爹写的信给你看。”
狗妹不怕生,在石宽怀里又问道:
“我爹呢?我爹在哪里?”
“你爹扛枪打仗去了,啪啪!啪啪!开枪你知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,是打坏人吗?”
“当然是打坏人啊。”
“……”
一问一答中,来到石宽家院子。
慧姐和牛玩厌了,现在也在家里和文心见玩,看到又来了一个孩子,更加高兴,过来问道:
“石宽,你哪里捡回来了一个小孩啊,是给我玩的吗?”
“是的,就是给你玩的。”
石宽把狗妹放下来,自己回房把小申写的那封信拿了出来。
玉兰不认识字,拿着那封信左看右看,难为情的让石宽念出来。
好在当时是和文贤莺一起看的,不认识的字和不理解的话,都已经问过了文贤莺。石宽磕磕巴巴,勉强也能帮把信读了出来。
还没听完信,玉兰的眼睛就已经湿润了。石宽读完,也向她解释了信的意思后,她最关心的不是汇票,反而是这一张信纸,她有点羞涩的说:
“这封信能不能撕一半给我?”
石宽疑惑极了,不明白玉兰为什么要把信撕一半?他问道:
“信好好的,为什么要撕烂啊?”
秋菊有着同样的疑惑,也问道:
“姐,你本来就不识字了,还要撕烂去,那不就更加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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