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的事儿了,石宽连早饭都没顾上吃,正好去醉仙居酒楼垫垫肚子。
到了醉仙居,石宽和文贤贵先上了楼,连三平则去找赵凯了。两人点好了菜,等菜端上来的时候,连三平和赵凯也呼哧带喘地到了。
听说文贤贵找他,赵凯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,七上八下的。他从县城回来那天晚上,就把他爹私吞药材、留在省城不回来的事儿告诉家里人了。他娘当时气得直接晕了过去,家里人在一起商量,他爹的事似乎已经定了,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文贤贵。
文贤贵这文霸三的称号,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。敢私吞他的药材,这不是活腻了吗?所以这几天家里人都提心吊胆的。
赵凯一进雅间的门,看见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,立马乖巧地说:
“所长,石队长,今天这顿算我的,等会儿吃完了我结账。”
文贤贵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知道赵凯就是个胆小鬼,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胆小。早知道这样,就不用石宽来凑热闹了,他得意地笑了笑:
“赵凯,你这说的什么话,我请客,哪能让你来结账呢?你这不是不给我面子吗?”
“不敢不敢,我可不敢啊。”
在连三平的推推搡搡下,赵凯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,屁股都不敢坐实,那感觉,用如坐针毡来形容,再合适不过了。
石宽就是个陪衬,俩当事人都还没谈正事儿呢,他也不好插话,就示意连三平倒酒。
几人举杯碰了一下,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客套话,过去了快十分钟,喝下去的酒也有些返回来,各自的脸都有些微红了。
文贤贵放下筷子,解开警服上面的两个纽扣,终于说到了正事:
“赵凯啊,今天把你叫来喝酒,想必你也知道是为哪般了。”
“知道,知道,那一船药材也不知道赚了多少,你开个价,我筹钱赔给你。这事虽然不是我做的,但他毕竟是我爹,我得认这个账啊。”
这话在赵凯心里都已经背熟了,就等着文贤贵开口,他好照直说出来。这也是他们一家人的共识,文贤贵这个人惹不得,该赔的必须要赔。
文贤贵掏出了烟,给几人散发了,自己也点上,再次缓缓的开口:
“我是相当信任你爹,才和他一起搭伙做做生意的,要不然就凭我们文家在龙湾镇的声望,哪个不削尖了脑袋求着来和我做啊。可是你爹不是人,人前一套,人后又是一套,为了这一点点小钱,竟然连你们这个家都不要了,这样的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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