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明天才能让你知道,你今天就在这里哭啊闹啊,现在天机泄漏了,我看你这官啊,以后可当得不顺利喽。”
哄慧姐这么久了,石宽也是有些气愤,就借势在这里埋怨一下。
“不会的,我都没有听到,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,你们快出去,我是聋子,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慧姐醒悟了过来,她双手捂住了耳朵,撅着屁股倒退着把石宽和文贤莺顶出房间去。她还以为自己没听到,天机就不会泄露,她的官也可以顺顺利利的当下去呢。
出了慧姐的房间,俩人终于松了一口气,无奈的笑了。这只是暂时的把慧姐稳住,要想安静下来,还得想到周全的办法啊。
原来是今天傍晚,文贤贵戴着帽子,衣服也不扣,和那连三平摇摇晃晃来找石宽。
石宽还有些纳闷呢,说不是去县城上任了吗?
文贤贵告诉他,说自己的八字确实不够硬,待不了县城,还是老老实实的在龙湾镇。
陈县长给了官,那是一片好心。虽然不当了,但不能就这样子不当,得去和他好好的说一下啊。
文贤贵知道自己没什么口才,所以就让石宽去帮辞官,毕竟石宽可是当面拒绝过的,有经验。
其实文贤贵是害怕自己去了县城,经不住陈县长的劝,又在那里做起官来。这才来找石宽,让石宽代劳的。
石宽还想去县城把这消息告诉宋老大,好让那马世友爬上警察局局长的位置,所以也就满口答应了下来。
石宽和文贤贵在客厅里说话时,就被慧姐听到了,这一个二个都不想当官,她却做梦都想。等文贤贵走了,她就出来质问石宽,这才有了坐在地上生气的事。
吃过了晚饭,文贤莺站在杨梅树下,逗那只已经飞回来的黄莺鸟。石宽却过来抓住她两边肩膀,把她扭了个方向,往房间里推去。她有些羞,压低声音骂道:
“天还没黑透,就又要‘连’,难怪被慧姐说。”
石宽嬉皮笑脸,贴到了文贤莺的耳畔,小声的说着:
“不‘连’,以后我们‘连’,都等到半夜鸡叫过后才‘连’。”
文贤莺也有话要对石宽说,也就晃了一下肩膀,白了一眼过去。
“把手放开,推推搡搡的难看,我自己走。”
石宽是放开手了,不过却在那屁股上打了一下,满不在乎的说:
“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。”
进了房间,文贤莺靠在那书桌上,先发制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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