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一块儿出了门,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溜达着,七拐八拐,穿过了好几条街,来到了一间低矮的门面房前。
铺子门关得紧紧的,门头上挂着一根竹竿,竹竿上挑着一块幌子,上面写着“南丰”两个小字,下面还有一个大大的“剪”字。
宋老大平时路过这儿,知道这是一家裁缝店,模模糊糊还记得里面的掌柜整天板着脸,对那两个伙计可严厉了。
醉汉往街道两边瞅了瞅,然后有节奏地敲了敲门,两短三长。
门后好像有人在等着似的,敲门声刚停了两三秒,门就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醉汉朝宋老大和灰鼠晃了晃脑袋,意思是让他俩进去。
宋老大也不含糊,抬腿就走了进去。
门又轻轻地关上了,还从里边拿了根木杠给顶上。
开门的人也不点灯,就这么摸黑把人带进了后堂,来到一间不大的屋子里。这儿倒是点了一盏油灯,不过不太亮,只能勉强看清坐在桌子旁边的,正是那个整天不苟言笑的掌柜。
掌柜不苟言笑,那都是给别人看的,看到宋老大来了,立刻起身相迎,热情的说:
“宋首领来了,请坐请坐。”
宋老大那只伤手越来越痛,举起来都有点费劲,但他还是打了个拱手,说道:
“掌柜派人去请,那我不来,不就不给面子了吗?”
“宋首领,你若是不来,我可要前往咯,我姓罗,就叫罗南丰,会点急救包扎,你要是信任我,我先帮你把弹头取出来,再好好的和你谈一谈。”
罗掌柜搬过了一张椅子,放到了宋老大的身后,又指了指另一张椅子,示意灰鼠也坐下来。
宋老大倒是不客气,坐下来又把那衣袖挽起,说道:
“我倒想试一试你是怎么把弹头取出来的,来吧,你不帮我取,我就只能让我家老二帮取,他下手太狠了,我怕疼。”
“白浪,把酒精镊子拿出来。”
罗掌柜对醉汉说了一声,就凑近了查看宋老大的伤口,发现是打在手臂上,而且关节还可以活动,问题不大。
醉汉的名字就叫白浪,他进侧房端出了一个盘子,上面放有一个玻璃瓶,还有一把刀,一把镊子,一些纱布和棉花。
为了让宋老大的伤口恢复得更快,罗掌柜决定不动刀子。他把油灯拧亮了一点,又对白浪说:
“你来,使劲捏住他的手臂,让伤口外翻。”
白浪按照罗掌柜的吩咐做了,调侃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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