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,就跑来陪文贤莺。她和文贤莺刚才也几乎没怎么睡,刚才的叫门声,她是听到了,只是听得不够清楚,不敢出来而已。现在看到石宽回来了,又惊又喜,问道:
“你回来了,山火灭了没有?看到铁生了吗?大山呢?怎么不跟你回来?”
“铁生没事,所有人都没事,我累了,偷懒先回来了。”
石宽并没感觉有多困,但是他不想说话,却又不得不说。
石宽说邓铁生没事,小芹的心却不怎么放得下来,因为她看到石宽脸上的泪痕。石宽不想多说话,她也不敢多问,只得说道:
“那我帮你烧水,洗个澡好好睡一觉。”
“不用烧,我现在就去睡了。”
石宽知道自己很脏,但他不想洗,他只想立刻抱住文贤莺。只有在文贤莺的怀里,他的心情才能平静下来。
这时文贤莺也已经走出了客厅,听到两人的说话,她有些心疼,过来搀扶住石宽,对于身后的小芹说:
“他不洗就不洗了,你去跟土妹睡吧。”
小夫妻俩进了房间,石宽也不管自己身上多脏,抱着文贤莺就躺上了床,还把脑袋钻进了衣服里。只有这个地方,才能收留他柔弱的心。
文贤莺也看出了石宽的异样,她隔着衣服轻轻抚摸那脑袋,温和的问: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古老头为了救罗竖,自己被烧死了。”
石宽回答得软绵绵的,可能是脸贴着文贤莺那软绵绵的胸脯,导致他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吧。
文贤莺有些惊,但并没有太大的表现,她停顿了好久,这才又问:
“那山火灭了没?”
石宽没有回答,因为他已经睡着了。在文贤莺的怀里,他心静如水,很快就睡着了。
这一觉就睡到了天亮,他觉得喘不过气来,就晃着脑袋醒来了。睁开眼睛,看到文贤莺的手还捏着他的鼻子,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文贤莺从衣服里拽出来的。
文贤莺已经把昨晚被石宽弄脏的衣服换下来,她晃了一下石宽的脑袋,温和的说:
“别睡了,大山回来,说牯牛强那边要你去帮忙。我已经让小芹烧好了水,水已经打好,衣服也找过去了,你去洗个澡,忙完了牯牛强家的事,回来再好好休息一下吧。”
石宽毕竟还年轻,睡了还不到一整晚的时间,但人的精神就已经恢复了许多。他看着被自己弄脏的被子被单,翻身下床,走去洗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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