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块儿,不太合适。
现在的夜晚,已经很凉快,只要躺下,就必须要盖上被子了。
文贤莺躺在床上,两只手臂露在被子外面,把玩着石宽送的那个木头。她看了无数次,也想了又想,始终没有想明白,这个只刻了半边的木头,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?
她感觉手臂有些凉,便把手连同那块木头一起缩进被子里,抚摸着自己那平平的肚子,闭起了眼睛,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。
这肚子虽然还是那么平,但里面应该已经孕育了小生命,那是她和石宽相爱的结晶。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多月,她的月事还没有来。她问过高枫,像这种情况,九成九是怀上孩子了。
她真想把这喜事告诉石宽,只是石宽远在顾家湾。她在心里默念着,如果石宽真是她耳后的那颗痣,那应该知道她在诉说什么。
不知不觉,她就睡着了,还做了个甜美又羞涩的梦。梦里她和石宽疯狂的连在一起,她非常的主动,主动得石宽都感到惊讶。
当然梦醒后的她更加惊讶,因为她很少做这种梦,西方心理学说,梦是人另一面的表现,她不相信自己真会如此的疯狂。
第二天早上,文贤莺才洗漱完毕,吃过小芹煮的小米瘦肉粥,刚放下碗,就瞧见文贤贵来了。文贤贵还是像昨天那样,把那上衣全部装进了皮带裤裤头里,只不过早上比较凉,外面又加了件外套,看起来没那么难看。
文贤贵一瞧见文贤莺,立刻飞奔过来,嬉笑着脸说:
“姐,你吃过早饭了啊,我正想把你接回家,一起吃猪杂粥呢。”
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说,有什么事要求我?”
文贤莺把那飞进来吃桌子上掉落的饭粒的小“贤莺”赶走,板着脸面,这是她现在见到文贤贵自然会形成的脸色。
“一大早说这种话这么难听,姐你能不能别这样,我可是你弟呀。”
文贤贵跑上来,伸出了手掌,试图让那只飞翔的黄莺鸟落在他手上。可能是黄莺鸟好像也在嫌弃他,只是在他面前来回飞了两下,然后就飞走了。
“不说是吧,那我要准备上课了,别在这里烦我。”
还差好长一段时间才到上课的时间呢,文贤莺是真的看见文贤贵就心烦,不想和他多说什么话。
“好好好,我说,我说,奶奶叫你回去,今天陪我去一趟黄峰镇。”
文贤贵有些无奈,他好怀念以前的时光,以前文贤莺可不会这样子对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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