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竖收起笑容,也回了一句:
“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再说了,这么多年,我们也没把你的事说出去呀!”
其实这些年,宋老大早就知道任县长被下放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他的事也没人管了,说不说出去都无所谓。他想了想,又说道:
“你们斗不过Z府的,又何必自讨苦吃呢?”
“我们不想斗啊,是他们逼我们斗,那我们也只能陪着他们玩咯。”
想着现在的局势,罗竖不禁有些发愁。
宋老大终于把手收了回来,同时朝大路上走去,他笑着说:
“好一个陪着玩,不愧是匪中之王,真有胆量。”
回到鳝排村,鸡都开始打鸣了,黑漆漆的,隐约中看到有个人还没睡,一个人坐在客厅里。
虽然身影模糊,但宋老大还是认出了是江老二。他在江老二对面坐了下来,拿出石宽给的那团鸦片,抠了一小团,在手里揉成圆球,塞进了左边的牙槽。
他去年掉了颗牙,这小圆球正好把空缺的位置填满。这鸦片刚开始含的时候,味道有点怪。时间长了就习惯了,随之而来的是身体里那种像血液在欢快流淌的快感,真是舒服极了。
江老二一看就知道是宋老大回来了,赶忙拿起桌上的洋火,“嚓”的一声划亮,正准备去点那小油灯呢。结果宋老大“噗”的一口气吹过来,把火给吹灭了,江老二有点傻眼,捏着还带着红点的洋火梗,呆在了那里。
“老二,我刚去见 G 产 D 。”
宋老大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每次他含着鸦片的时候,就会摆出一副飘飘欲仙的表情。
“石宽是 G 产 D?”
江老二刚才只是有点惊讶,现在那可是相当震惊啊。
宋老大在黑暗中举起一只手,竖起食指,左右晃了晃,轻声说道:
“不是,是学校的罗老师。”
罗竖是 G 产 D,这倒也不奇怪。毕竟江老二也觉得罗竖这人不简单,要是真有一个人是 G 产 D,那他肯定首先怀疑罗竖。
说完罗竖是 G 产 D,宋老大又莫名其妙地说起了另外一件事:
“老二,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不?”
“你不叫宋开良吗?怎么了,是假名字啊?”
江老二话说完了,嘴巴还张圆在那里没有合上。宋老大这是怎么了?出去一趟回来变得神神叨叨的。
宋老大把眼睛一闭,身子挪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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