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李承乾问道。
想要把一个人折磨死，那非常简单。
无非就是痛苦而已。
但要是变成一个疯子，还得保证对方活着，那这一点就会变得非常的困难。
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用了什么样的办法。
其实，现在无论是不是李向天做的这件事都已经无所谓了，反正幽州城的所有罪魁祸首已经全部伏诛。
根本就无所谓。
他只是比较好奇而已。
痛苦，尽量还是不去回忆的好。
若是秦怀道不想说，那也无所谓。
李承乾是不会对一个死人置气的。
秦怀道沉默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殿下猜的没错，就是李城主的妻子。”
“本来，关于李向天的时间她是不会参与的。”
“可是却也背着李向天准备了许许多多的事情，这个女人，相当的具有野心。”
“因为太子殿下到来，所以他们都急了。”
“害怕做过的一些事情都会被抖出来，从而影响到自身的利益。”
“而我，就是他们的一个破绽。”
“杀了我，太子殿下肯定会变得疯狂，到时候，甚至都不需要什么证据就能对他们动手。”
“所以，李向天其实不想杀我，但是又不能让我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。”
“所以，他的妻子就提出了一个想法，那就是让我在活着的时候彻底闭嘴。”
“哪怕是砍了我的双手，拔了我的舌头都没用。”
“唯一的方法，就是让我变成一个傻子。”
“这完全符合他们的利益。”
只要是一个正常人，那就会有无数的办法说出自己想要说出的。
但要是成为了一个傻子，哪怕全身无恙，也没有半点的办法。
所以，这一招是最为有用的。
但是谁又能想到，到最后是李向天自己暴露了呢？
李承乾面色相当的平静，的确，当时要是秦怀道真的被杀了，那他也不会讲一些规矩。
自己身为太子，有着这样的权利。
而且，李向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那看来本宫猜的一切都灭有问题。”
“既然这样的话，那就算了，这样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。”
“日后，你若是想要出门的话，那就带一个护卫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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