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你月余?尔当我是三岁孩童否!”
积压的委屈与愤怒瞬间爆发,胡氏再也忍不住,泣声反驳:
“刘琰!你这无用的匹夫!”
“自己仕途不顺,不思己过,反来疑心妻子!”
“妾身一片苦心,在宫中强颜欢笑。”
“为你周旋打点,指望能挽回圣心。”
“你倒好,终日醉生梦死,竟编排出如此不堪的罪名扣我头上!”
“你若有本事,何须我一介妇人替你奔走?”
“你若真有骨气,又何至让我在宫中小心翼翼,看人脸色?!”
这番话,句句如刀,直戳刘琰痛处。
他最不能忍受的,便是被人说中无能。
尤其是被自己的妻子当面斥责。
胡氏的辩白,在他听来,非但未洗清嫌疑。
反而像是坐实了她“委身宫中”以换取利益的猜测!
“啊啊啊!贱人安敢辱我!”
刘琰彻底失去理智,狂怒之下,对左右杂役嘶吼:
“将这淫妇与我拿下!绑于庭柱之上!”
众仆役见主人盛怒,不敢违拗,只得上前将胡氏制住。
胡氏奋力挣扎,哭骂不止。
刘琰竟俯身脱下自己脚上所穿之官靴,几步上前。
抡起鞋底,朝着胡氏脸颊狠狠抽去!
“啪!啪!啪!”
清脆而残忍的击打声在庭院中回荡。
皮革鞋底重重落在胡氏娇嫩的脸上。
顷刻间便红肿起来,嘴角破裂,渗出血丝。
“我让你狐媚!我让你不守妇道!”
“我让你瞧不起我!”
刘琰一边疯狂抽打,一边嘶声咒骂,状若癫狂。
胡氏初时还哭喊怒骂,待到后来,已是脸颊高高肿起。
疼痛钻心,羞愤欲绝。
连话都说不出来了,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。
直至力竭,刘琰方气喘吁吁地停手。
将沾了血迹的靴子扔在地上,看着面目全非、奄奄一息的妻子。
他心中掠过一丝快意,随即又被巨大的空虚和暴戾填满。
他厉声道:
“将这丢人现眼的贱妇,给我扔出府去!”
“永不许再踏入我刘家大门!”
胡氏被家仆粗暴地拖出府门,丢弃在冰冷的街道上。
围观者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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