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最多正确的事,而是做最少错误的事,少做错事,天道自然,人心向光,自然会走向明处;手握兵权,就是要确保陛下可以实施前两项,你要记住,世间万事万物不管多复杂,归根结底是力量的碰撞。”
朱祁钰张大了嘴巴,半晌才道:“可,可您不是说得民心者得天下……”
潘筠:“我大明的屯兵制,你知道到今日,天下是军户的百姓有多少个吗?陛下,你若不得民心,这些军户会听从你的命令吗?他们还是你的军队,是你的力量吗?”
朱祁钰沉默。
“所以力量和民心从来不是矛盾,而是同向。越得民心,兵权越稳固,力量越强大。”
朱祁钰点头,表示明白了:“可这和朕选最新的广东都指挥使有什么关系?”
“当然有关系,”潘筠道:“新的广东都指挥使,陛下可以问内阁、问兵部尚书、问吏部尚书,甚至是随便问朝中任一小吏,甚至是宫中洒扫的宫女都可以,唯独不该只问我。”
“只?”
“是,”潘筠一脸严肃道:“贫道的确修炼有成,也能看到些天机,但我非神非仙,即便是神仙,也有力所不及之时,陛下怎知从我这里得到的答案就是正确的答案呢?”
朱祁钰:“……国师,你也太实诚了,作为国师,你不应该想尽办法让朕相信你,即便你说错了,也要朕相信你是对的吗?”
潘筠摇头:“陛下,我是希望你成为一个明君,而不是昏君。这世上神仙都会做错事,人又怎可能一个错都不犯?”
“犯错不可怕,可怕的是犯错不认,为了面子和利益一错再错,将错误进行到底,”潘筠道:“陛下回头看,历来明君,哪一个没有做过错事?但他们做错了,他们都认,然后改正。”
朱祁钰若有所思。
“所以陛下,若有一日有人在陛下面前坚持自己不会犯错,那一定是个奸臣佞臣,包括贫道,遇到此人,陛下当远之。”
朱祁钰认真地点头。
潘筠满意,这才继续道:“陛下,即便臣说的是正确的,身为君王,您也不该只问我一人的意见,既然是兼听,你就应该多问一些人的意见。”
“广东都指挥使乃是二品大员,你询问谁的意见,谁都有受陛下看重的感觉,也更愿意为陛下出谋划策。”
朱祁钰一听,精神一振,目光炯炯地盯着潘筠问:“那国师可有此感?”
并没有,她只有种工作增加的感觉,本来新帝登基,国家正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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