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曹荣扯了扯嘴角道:“秀才而已,又不是举人进士可以当官,我并未危害百姓。”
“举人从秀才而来,多少学子寒窗苦读却被尔等这样的人占去名额。”
曹荣:“县试又不是乡试和会试,年年都有,今年考不中,明年再来就是。”
“今年有你运作占去一个名额,明年焉知没有另外一个人占去一个,甚至更多的名额呢?”
曹荣咧开嘴道:“那是他运气不好,他不去怪自己的运气,反倒来怪我?”
薛韶定定地看他一眼,没有反驳他。
三观不在一处的人,反驳他有何用呢?
薛韶只要处罚他,让世人知道,何为正确,何为错误就好。
薛韶扫了文书一眼,见他记下来了,便又问道:“京二柳石,二月出银六千两,这人是谁?”
曹荣不语。
薛韶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道:“曹荣,到了这一步,你我皆知,你早已没有活路,你三个儿子,包括长孙次孙,皆有不法之举,即便不受你牵连,能活的也没几个,反倒是你那几个孙女和最小的孙子,他们年纪尚小,不曾做过坏事,你若能老实交代,立功表现,我会向陛下求情,对他们网开一面。”
曹荣一脸冷笑:“曹某岂是背信弃义之辈?”
薛韶一脸冷淡:“你一个鱼肉军民,欺压同袍,负君负国之辈,谈何信义?”
“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是最大的信,保家卫国,扶弱济贫是最大的义,”薛韶道:“而你现在贪赃枉法,上负君国,下负士兵百姓,你有何信义?”
曹荣脸颊微微抽动。
薛韶身体前倾,盯着他的眼睛道:“曹荣,你觉得,和你一样的人,对你余下的子孙,他们是会照拂帮忙,还是会永除后患?”
曹荣没说话,但盯着薛韶的眼睛微微一缩。
正在此时,衙役押送冯鸿德进来。
曹荣和冯鸿德皆是一愣。
薛韶扭头看了一眼冯鸿德,又扫了一眼曹荣后似笑非笑的笑起来。
曹荣和冯鸿德一起看向他。
薛韶:“现成的例子在这儿,曹荣,五本账册,潮冯一共给你送银十二万八千两,冯鸿德只有一个女儿,以他之罪,冯鸿德必死无疑,而他的女儿,要么被流放到大同,要么流放到建州。只你一人,他就送了十二万八千两银,你猜他自己贪了多少钱?这么多钱,他能一点准备都不给他女儿留吗?”
薛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