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心血来潮,你们也不要心血来潮的一会儿决定反对,一会儿决定支持。”
陈循就盯着曹鼐看。
曹鼐觉得这话是在点他,他皱眉认真想了想,也觉得杨首辅说得对。
皇帝显然是赞同王振的建议的,此事说不定就是皇帝的意思。
王振,刀耳。
不过是把双刃刀,陛下用他,很容易伤到自己。
曹鼐叹息一声,问道:“杨首辅觉得,此事陛下答应的几率是多少?”
“陛下亦深恶瓦剌、倭国的无赖之举,他会答应的,”杨溥顿了顿后道:“要小心的是王振,他与瓦剌走得太近,上次,瓦剌使团犯事,就是王振帮忙求情。”
曹鼐想起了什么,连忙问道:“上次大同不是有巡察御史上书,说边军中有人与瓦剌勾结出卖兵器吗?事情查得怎么样了?”
众人沉默。
曹鼐:“……你们都看我做什么?这不是递到内阁的折子吗?”
张益:“王掌印拿走,交给都察院了。”
曹鼐追问:“查了没有?”
国子监祭酒李时勉没好气的道:“查什么呀,王振都把折子拿走了,折子上的事已经不了了之。”
曹鼐眯眼:“王振的手已经伸到边镇,此案不就是最大的突破口?为何不用?”
陈循叹气:“倒是可以提一下,以逼迫王振让步,但要想查清此案,没有一年半载是不可能的,海禁之策等不得。”
李时勉比陈循直接,直白的道:“别说一年半载,怕是三五年都查不清,查清了也会不了了之,薛潘冤案,时隔三年才算查清,但查清了又如何,不过是为薛瑄、潘洪洗刷了冤屈,给岳氏五家平反,但罪魁也只罚了两人,王振连根头发都没掉。”
杨溥:“好在陈福林和王山伏诛,也算告慰亡灵。”
李时勉和曹鼐齐齐冷哼一声,曹鼐反应过来,皱眉:“大同的巡察御史是潘洪?”
杨溥颔首:“他已经被调回京城,现在是鸿胪寺右丞。”
曹鼐眉头紧皱:“那此事……”
“潘洪为人正直,只要能将他的折子翻出来,我想他会愿意在朝上陈述案情的。”
陈循低头沉思,片刻后道:“年关将至,边军的军饷,棉服都已发放,我倒是能递个话头。”
杨溥目光一扫,最后看向李时勉:“潘洪长子潘岳在国子监中读书……”
李时勉:“你们倒是会挑,潘洪已经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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