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企业来说吧,三十年前,一个优秀的海蛇青年,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才华,还有希望一步步攀登到本部长或者部长的位置上;
二十年前,次长或者课长就是他们的天花板;
十年前,年轻人得把自己活成一个卑微的鞠躬怪物,才有一点点希望成为系长或者主任;
而今天,从踏入企业的那一刻起,平社员就是年轻人最终的归宿!
这是为什么呢?
因为本部长的孩子要成为本部长,课长的亲戚要成为课长,上层的通道已经被血缘和关系网络彻底堵塞,如同被混凝土浇灌过的板结土地,已经没有更多的缝隙,能让缺乏背景的野草钻出地面了。
哪怕把目光投到海蛇最高的那些位置上,情况也没有任何的改变,议员的儿子还是议员,首相的女婿还是首相!
权力像世袭的爵位一样,在那些个大家族的内部流转。
在安川真的同学里,没有背景还能混的好的,从事的都是风俗行业。
似乎只有“帝王级牛郎”和“黄金男优”这样的职业不能世袭了!
可是,那一行对‘天赋’和‘本钱’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啊!该死的!
所以为什么大家都不卷了?因为卷没有用处啊,就算把自己卷到身心俱疲、卷到怀疑人生、卷到呕心沥血,卷到奄奄一息,又能得到什么好结果呢?
还不如就这么躺着,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寻求一点快乐。
安川真似乎听说,东夏那边的年轻人也开始流行躺平了。
呵呵,我就知道,你们早晚也会变成这样!
还是跟我们一样,看看最新出产的漫画,和手办吧!
又走过一条街区,安川真走进了用于临时避难的,白头海雕设置在军事基地外围的难民营地。
那些讨厌的车辆的引擎声和汽笛声渐渐稀薄,营地内部显得异常安静。
“我回来了……”他低声嘟囔了一句,算是完成了每天回家的仪式感,虽然并没有人会来迎接他。
连站岗的卫兵都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安川真推开半掩的基地大门上的小门,就在他踏入营地的瞬间,从兜帽和口罩的缝隙间,他忽然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。
营地内部,那些原本的空地上此刻却聚集着大量的人,他们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,以一种极其怪异,比他们平日的深九十度鞠躬更加恭敬的姿势,深深地弯下了腰。
他们的身体几乎对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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