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王府这边,韩翌把沈宜珠请到了毓华斋。
“韩长史,郡主去皇城司可是有要事?”
沈宜珠带着此行的结果而来,一路上激动得心跳的不能缓和。哪知道到了端王府,月棠竟还未从皇城司回来。
韩翌也不好与她细说,只道:“沈小姐稍等,在下已经派人快马前往禀报了。”
沈宜珠点点头。看到桌几上有新抄的诗文,顺手拿到了手上翻看。
“这是郡主所做的诗吗?”她眼中露出一丝惊艳。
韩翌一脸惭愧:“是在下所作,郡主文采比在下好多了,只是她每日事务繁忙,无暇顾及这些。
“我闲来无事咏了几首梅花,写来给郡主用作消遣的。”
沈宜珠恍然:“早就听说韩大人是新科进士,果然才名不虚。”
韩翌更不好意思了。“京中才子如云,纵然侥幸考中进士,又哪里堪称什么才子?
“小姐说笑了。”
沈宜珠微微抿唇,又低头看起这些诗文来。
太监上了茶点,月棠不在,韩翌单独招待女客,总是觉得有些尴尬。
好在这时侍女来报:“郡主回来了。”
他立刻站起来,笑着招呼沈宜珠:“我说了会很快的。”
跨出门槛,月棠就已经带着扈从由对面院门走过来了。
沈宜珠跟着站出来。
月棠望着他俩:“什么事情,这么急?”
沈宜珠连忙行了礼,说道:“郡主,我奉姑母之命前来传话,今日夜间,姑母想来拜访郡主。”
“哦?”月棠目光闪动,“这么说,有结果了?”
沈宜珠郑重点头:“今日早上,家父入宫,再次去见了姑母。终于把姑母说服了!”
说着,她跟随月棠入内,把从沈黎那里临时听来的来龙去脉,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。
月棠要听的就是这个!
朝局牵一发而动全身,皇帝对她和晏北起了心思,就绝不是他们一方之事。
按理说,沈太后根本不必拖,到此时才做决策,早在沈奕第一次去寻她时,她就应该立刻拿出主意来。
竟然没有……
她问:“上回你父亲有说太后时,太后又是怎么说的?”
沈宜珠微微提气,想到沈黎说,沈太后很可能是因为有把柄在皇帝手中,而这个把柄恐怕和端王的死关系甚大,这又怎么能说呢?
她支吾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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