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大好了。
“如今正在按照医嘱进行休养。”
说到这番话的时候,韩翌已经泪盈于眶。
当日月棠不但细心地看出来他牵挂母亲的病情,当即让他休假回去照顾。
更是在他看完大夫给出的诊断而焦心忧虑之时,忽然派了那位传说中连皇家面子都不给的华家神医前来施诊。
且不说母亲由危转安是何等幸事,只说月棠能够如此关照下属,举朝这么多权贵高门,几个人能够做到这般呢?
韩翌早就想回来了,只是这几日正是母亲用药的关键之时,华临不许他走开,他便一直等到今日才回转。
“那是好事啊。”
月棠走到上位坐下,“还跪着干什么?起来吧。”
韩翌又磕了个头才起来。
月棠又打发众人:“你们也都退下去办事,兰琴和小霍留下。”
待人都退去后,她转向霍纭:“有什么收获?”
霍纭道:“属下到了芜州,查实了那张路引的来处,的确是出自衙门,周昀也的确叫做周昀。
“他们一共五人,三年前在芜州立户,后以行商为名居住在沿河的商铺里,经营一家茶叶铺。
“大约是两个月前,他们陆续离开芜州。”
月棠道:“他们在芜州立户?去衙门里看过籍案了吗?”
“看过。”霍纭点头,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封文书,“这是让他们州衙从衙门里拓印出来的籍案文本,所有章程全都齐备。
“下面这张纸上,是他们五个人立户的名字。”
月棠仔细看下来,眉头皱起:“衙门里没有原籍的文书,如何会给他们立户?而且一立还是五人,看来月渊的确是在去江陵之前就做好了准备。”
说到这里她吩咐兰琴:“去把周昀传过来。”
兰琴走后,她又继续问霍纭:“还发现了什么吗?”
霍纭踩着她的话尾,等不及的回答道:“属下打听到,就在落水事件发生之后的大半年里,先后有两批人都在沿着河流暗中打探大皇子。
“他们并没有通过衙门张贴告示寻找,而是私下里在民间打听。
“其中一批持续了三个月左右就撤离了。
“而后一批则直到当年年关之后,才把人撤走。”
“两批人?”月棠冷哂,“那必然是穆家和皇帝的人。查到他们各有什么特征吗?”
“只能够查到先撤离的那批人,活动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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