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做哪个朝代的事情,今天一定要把爹和儿子救出来。
秦淮仁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里的忐忑,轻轻地推门而入。
秦淮仁一把推开柴房的门,一股刺鼻的霉味和干草味扑面而来。
柴房里光线昏暗,只有角落的一个木头茶几上的一盏微弱的烛光。
只见张景涛和张岩松的嘴巴被破布勒得紧紧的,脸上满是灰尘和伤痕,衣服也被撕得破烂不堪,露出的胳膊上还有几道青紫的瘀伤。
饶是如此,这爷孙两个还在合力拉着磨盘,干着重体力活。
“爹,岩松!”
秦淮仁快步冲了过去,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哽咽。
“这两个天杀的,竟然把你们欺负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去解他们嘴巴上的烂布条,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。
张岩松一看见秦淮仁,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泪水顺着脸颊滚落,混合着脸上的灰尘,留下两道清晰的痕迹。
张岩松这个还未成年的孩子用力扭动着身子,嘴里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,直到秦淮仁把他嘴里的破布扯掉。
张景涛看到了希望,但还是无奈地说道:“哎呀,张西啊,你可算回来了。三千贯的钱,你凑齐了吗?”
他的声音沙哑干涩,显然是被折腾多了,又受了不少惊吓。
秦淮仁一边解着张景涛身上的绳索,一边点着头,语气急切地说道:“凑齐了,凑齐了,我可以赎你们出去了啊。对了,爹,我要当官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
张景涛刚被扯掉嘴里的破布,听到这话,眼睛猛地瞪大,身子晃了晃,差点背过气去。
这个老汉,本来就因为干得很多,吃得又很少,身体很是虚弱不堪,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消息,一时之间竟有些缓不过神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缓过劲来,喘着粗气,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淮仁,问道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你要当官了?你一个落榜的穷书生,怎么会当官?刚看了榜单,中举及第的考生榜里面,没有你的名字啊,你怎么突然当惯了。”
“哎呀,爹,你听我跟你说吧,我不是真当官的,我是假当官。”
秦淮仁连忙解释道:“现在啊,后院的门口啊,有两个衙役正等着我出去呢,我跟你们俩说啊,千万别说露馅了。我现在叫张东!不要再叫我张西了。”
一听到“张东”这两个字,张景涛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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