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确定。”苏砚回答，“但我不能让它觉得我是闯入者。”
他说完，慢慢抬起右手，再次朝宝箱方向走去。
“你疯了？”萧千绝低喝，“刚才那一轮还没过去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苏砚脚步没停，“但它识别的是我的刻印。只要我不表现出攻击意图，就不会触发第二波机关。”
他走到箱子前，停下，没有伸手去掀盖子，而是将手掌悬在上方约半寸处。
金光再次闪烁，这次没有爆发，而是缓缓延伸出来，缠绕上他的指尖。那种试探感又出现了，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扫描他的身体。
几秒后，光芒退回箱内。
苏砚深吸一口气，终于将手放了下去，轻轻压在箱盖内侧。
咔。
一声轻响。
箱盖完全打开。
里面没有珠宝，也没有卷轴。只有一个圆形凹槽，底部刻着复杂的纹路，正中央立着一根短柱，顶端有一块晶石，散发着与外部相同的金光。
晶石表面，映出一行极淡的文字，一闪即逝。
苏砚看到了。
那是两个字：**献祭**。
他还没来得及说话，脚下阵法猛然一震。
所有符文同时亮起，电流交织成网，罩在整个空间上方。原本稳定的电弧变得狂暴，噼啪作响，空气中弥漫着烧灼的气息。
洛九璃迅速撑起灵光屏障，勉强挡住头顶落下的电光。她的脸色瞬间发白，灵力消耗远超预期。
“阵型变了！”她喊道，“它不再限制移动，开始主动攻击！”
玄月抽出刀，一刀劈向逼近身边的电蛇。刀刃与电流相撞，发出刺耳摩擦声，刀身发烫，几乎握不住。
萧千绝连续打出三道雷纹，将靠近的电弧击散。但他左掌已经开始颤抖，雷纹不稳定，有两次甚至反噬自身，让他手臂一阵抽搐。
苏砚站在原地，掌心仍贴在箱盖内侧。他感觉到刻印的温度急剧升高，不再是温和的感应，而是一种强烈的拉扯感，仿佛要从皮肤下被抽离。
“它想用我。”他咬牙说，“这个阵……需要活人驱动。”
“那就离开！”玄月大喊，“现在还能动！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苏砚抬头，看着上方交织的电光，“一旦启动核心程序，强行脱离只会让阵法失控。我们都会死。”
电流越来越密集，洞穴顶部开始剥落碎石。每一次电击落下，地面就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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