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就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他没嫖是吧?其实我一开始遇上那个淫娃的时候,也不相信她是个妓子。
毕竟她生得貌美,住所也不错,还配有侍女。这种配置如果放在城内倒是很正常,但是她又不住在那些烟花柳巷,反而住得有些偏。
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个见到我英俊不凡,就春心萌动的荡妇。但当我爽过一次,食髓知味,想要第二次去的时候,就碰上这位饼友在快活。这时我才知道她是个半掩门的。
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个荡妇够荡,不只我一个姘头。但是当这位饼友离去后,我再去将她洗洗干净,然后开始策马奔腾的时候。没过一会儿,她就找理由开始催我。
我这种花丛老手一看就知道,这是今日还有一个客人要来啊。和我一个人睡,可能是红杏出墙的荡妇。同时睡两个,只有些微的可能是红杏出墙的荡妇。
但在中秋佳节,不与家人团聚。像是赶工一样,从当天夜里到第二天上午同时睡三个男人的,你说她不是做皮肉生意的,我也不信啊!”
众弟子听王静渊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,只觉得真有此事。而现场的女眷,除了木婉清面色微红,仍旧冷着一张脸外。其他的三个女子,都恨不得双手捂耳,将头埋到土里去。
王静渊再次拍了拍白世镜的肩头,冲他说道:“你只是做了这个时代,大多数男子都会做的事而已。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你要拒绝嫖娼羞耻。留个地址,下次约着一起吃饼啊?饼友。”
王静渊的一顿操作,算是坐实了白世镜是个老嫖虫的事实。不过这事吧,目前看来也就顶多社死,要办的正事还是得办的。
只是有些丐帮弟子奇怪地看着白世镜,虽然但是吧,白长老到底是个响当当的汉子,就算刀斧加颈也面不变色的那种。怎么此时被人撞破狎妓,就变得面无血色、魂不守舍了?
就连执法长老的职责也抛到了一边。
有执法堂的弟子,眼看长老宕机,只能走了出来顶替了白世镜的职责,开始审判那些叛乱的弟子。
丐帮中规矩,凡是犯了帮规要处死刑的,如果自行了断,帮中仍当他是兄弟,只须一死,便洗清了一切罪孽。
那些叛乱的弟子,每人都被执法弟子发了一把尖刀,用以自戕。乔峰怔怔的坐在一旁,看着一个个叛乱的弟子倒在血泊里,他心中却殊无胜利与喜悦之感。
执法堂的弟子,见全冠清没有要自戕的打算,便走上前去,准备送他一程。全冠清见执法弟子靠近,便大声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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