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嫂子他们一家今天杀猪,咋个也不喊咱们过去吃饭,这也太没良心了吧?”
陆晚家今日热闹,那肉香都飘老远了。
馋的庄氏止不住地咽口水,她也想吃肉。
更别说她现在这肚子,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,一个人吃,两个人消化,自然就饿得比别人都要快。
刘婆子耷拉着一张老脸,恨恨地说:“老大那个丧良心的,都和我这个当娘的断绝关系了,咋个能叫我过去吃饭,我是真没想到,他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,真就不管我死活了!”
要说不后悔,那绝对是假的。
尤其是看着现在陆晚他们一家的日子越过越好,心里就更是后悔了。
她还听村里的人说,陆晚和城里的泰丰酒楼都做上了生意,地里种的那些瓜果蔬菜,卖给那酒楼老板,还教他们做菜,一个月也能不少挣。
然而刘婆子也仅仅只是后悔自己当初和陆晚分家,和赵元烈断亲罢了。
对于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,那是拒不悔改的,并且认为自己是没有错的。
要是当初没有把陆晚分出去,要是当初她咬紧了牙不松口,不同意赵元烈断亲,他们家的日子也没有这么难过。
“祖母,我还听说,等来年开了春,四清就要去桐芳书院读书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刘婆子和庄氏都瞪大了眼睛。
赵耀祖幽幽地说着:“这个名额是县令大人给他们的,住在大伯娘家里的那个,是县令大人的公子程嘉衍。”
先别管赵耀祖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事情,光是这一条接着一条的信息,就足够让她们震惊的回不过来神了。
桐芳书院……
县令大人的公子?
县令大人的公子,居然会住在陆晚家里,还天天跟着他们一起干活挖地!
“不成!”
刘婆子咬牙:“绝对不能让四清去桐芳书院读书!这个名额应该是你的,那孩子有什么资格能去桐芳书院,我家耀祖聪明伶俐块头还大,你才应该去桐芳书院!”
桐芳书院的名额,在整个县城里,每年也就七八十个,招满就不招了。
家家户户几乎是挤破了脑袋都想把孩子送进去读书。
不管是否学业有成,往后出去,说一句自己是桐芳书院的学生,那身上就是镀了一层金的,走哪儿都能吃得开。
哪怕只是去别家做个账房先生,都是格外优待的。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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