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这不查不知道,一查……当真是吓掉了诸位老父亲、老祖宗半条命!
原本觉得还算“不错”的后花园里,刨开浮土一看,好家伙,一堆“卧龙凤雏”!
某位兵部尚书的府上,老尚书原本最是得意自己的嫡长孙,十八岁便中了举,写得一手锦绣文章,常被赞“有古仁人之风”。
这一番筛查,旁敲侧击,加上心腹管家暗中查访,竟发现这位“仁人君子”在国子监与同窗私下议论时,对佟佳氏一案颇多“不忍”之词,甚至说过“雷霆过后,当施雨露,方显君王气度”这等混账话。
更让老尚书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的是,这孙子竟然还偷偷收藏了几份市面上流传的、为佟家某些“才子”鸣不平的“匿名”诗文!
老尚书当场摔了最心爱的端砚,指着孙子浑身发抖:“孽障!孽障啊!皇上那是雷霆?那是天威!是谋逆!
你要施雨露?你去盛京给那些逆贼遗孤施去!
老夫先打死你个不分忠奸、不辨是非的蠢货!”
差点就动用了多年未请的家法。
一位都察院左都御史,素以家风严谨、子弟勤勉著称。
结果一查自家那个在京营挂了个闲职、平日喜欢呼朋引伴、吟风弄月的次子,竟然发现这小子半年前在一次酒宴上,借着酒意,跟人夸口说自己与佟家某个同样喜好风雅的远支子弟“颇有交情”,“时常切磋诗画”。
虽然事后查证,所谓“交情”不过是几次文会上的点头之交,所谓“诗画”也多半是那佟家子弟附庸风雅。
但就这点瓜葛,在此时被翻出来,也足以让左都御史冷汗湿透重衣。
他将次子叫到密室,劈头盖脸一顿痛骂:“切磋?你跟他切磋怎么给家里招祸吗?!你可知如今‘佟’字便是催命符!
你还敢沾边?你是嫌你老子这顶乌纱帽戴得太稳,还是嫌咱们全家脖子上的脑袋长得太结实了?!”
当即下令,将这“卧龙”锁在府中后院,无令不得出,所有与外界往来书信,一律先经他过目。
更有甚者,一位户部郎中发现,自己那个在老家由祖母娇惯长大、去年刚接来京城准备说亲的侄儿,竟然在来京路上,因为一点琐事与同船之人争执,口不择言地冒出一句:“便是京城里的贵人又如何?佟半朝那样大的官,说倒不也倒了?”
这话虽是无心,且是在外地所说,但万一传扬开来,或是被有心人记下……郎中得知后,眼前一黑,差点没晕过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