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因在于爷忧心太子殿下安危,以致心神失守,行为逾矩。
尔等恪尽职守,乃是本分,做得很好。
望尔等不必心存芥蒂,日后依旧尽心王事,护卫宫禁。”
领头侍卫闻言,心中那最后一点委屈和不安也烟消云散,反而生出一丝感佩。
他忍着伤痛,带领手下众人单膝跪地,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,声音洪亮而真诚:“奴才等谢大阿哥赏!护卫宫禁,万死不辞!
今日之事,绝不敢有丝毫怨望,请大阿哥放心!”
梁九功见状,心中一块巨石落地,忙不迭地趋步上前,脸上堆起恭敬而又不失体统的笑容,上前先向胤禔温言道:“大阿哥,您对太子殿下的这片赤诚,天地可鉴。
皇上素知您兄弟情深,方才大师也言明,此乃忧思过甚所致,万岁爷定会圣察。”
随即,他转向侍卫们,语气一转,带着安抚与告诫:“你们今日的差事办得不易,咱家会一五一十回明皇上。
且先退下好生疗伤,皇上仁德,念尔等尽忠职守,纵有些微过当之处,亦不予追究。今日之事,到此为止。”
侍卫们忍着伤痛,再次向胤禔、大师和梁九功恭敬行礼,然后相互搀扶着,井然有序地退出了阿哥所。
*
安排妥当,梁九功对着老僧躬身道: “大师,您看……”
意思是此地事毕,该回去了。
老僧微微颔首,便欲转身。
“梁公公!”
胤禔见状大急,也顾不得许多,一个箭步上前,也顾不得礼仪,紧紧拉住梁九功的衣袖。
平日里刚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焦虑和哀求,他压低了声音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焦急和恳切,甚至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哽咽:
“梁公公!保成到底怎么样了?宫里这般阵仗,是不是他……他出事了?”
他紧紧盯着梁九功的眼睛,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答案, “爷就问这一句!他……他可还安好?”
梁九功见冲突彻底平息,心下稍安,但听到胤禔直接问起太子之事,神经立刻又紧绷起来。
他脸上堆起惯有的、恰到好处的恭谨笑容,上前半步,微微躬身道:“大阿哥您且放宽心,太子殿下……”
他话语微顿,似乎在斟酌用词,“殿下确是玉体欠安,需要静养,太医们都在尽心伺候着。
皇上严令,不许任何人打扰,正是为了让殿下能早日康复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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