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。
安置好邱明俊的事,段晓棠又转向程珍玉,语气沉了几分,“今晚广富会盯着通往五庄观的几条路,你带队人给他搭手。别让任何人溜进观里,也别让观里的人随便出来。”
程珍玉眼神一凛,重重点头,“郎君放心,我立刻去安排。”
花果山这两年广修道路,把原本崎岖的山路拓成了能走车马的坦途,固然方便了日常通行,却也等于把进出的路都摆在了明面上。
即便是段晓棠这般“钻空子”小能手,再让她翻山越岭,她也不乐意呀!
更别说那些不熟悉地形的外人,夜黑风高的山里,别说辨不清方向,单是潜藏的毒蛇猛兽、深涧险壑,就足以让人丧命。
所以理论上,只要把住几条主干道,就等于守住了五庄观的门户,任谁来都得自投罗网。
这边吩咐妥当,另一边观光团的官员们也都洗漱完毕。
顺着田庄帮工举着的灯笼指引,一行人来到了宴饮的厅堂。
屋里烧着火盆,暖意融融,正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转盘圆桌,桌上早已摆满了菜肴,热气腾腾的白雾里夹杂着肉香、酒香,瞬间驱散了众人身上的寒气。
范成明一进屋就没闲着,一屁股坐在主位旁边的椅子上,拿起酒壶就给众人斟酒,嘴里还不停吆喝,“来来来,都坐都坐!这腊肉可是一绝,还有这炖得软烂的嫩羊肉,你们都尝尝!”
他这大包大揽的模样,若不是段晓棠就坐在旁边,不知情的人怕是要以为他才是东道主。
反观正主段晓棠,全程埋头吃饭,面前的一碗米饭很快见了底,鱼头豆腐汤也喝了小半,却滴酒不沾,安静得像个背景板。
不过这做派,倒也符合她在外人面前的印象,私下里再怎么跳脱疯癫,社交场上也表现低调。
薛留等人的模样和她差不多,安安静静地坐着吃饭,唯一的区别是他们面前的酒杯里还有小半杯酒,偶尔会抿上一口,眼神平静地看着众人喧闹。
孙安丰倒是活跃,酒过三巡后,当即约上几个有雅兴的,明日回长安之前,先去后山赏一回梅。
段晓棠对孙安丰的诗才不抱期望,毕竟他的诗大多是“酸性”,但人家主动提出要帮着“考察”梅山,这种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。
段晓棠立刻放下筷子,“你们都是此道中人,正好帮我看看梅山有什么需要查漏补缺的地方,尽管提。”
“包在我身上!”孙安丰拍着胸脯保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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