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在韩腾面前可没法交代。
有段晓棠这话打底,其他人就算想再起哄,也得掂量掂量韩腾的分量,笑声都收敛了几分。
韩跃更觉羞赧,攥着拳头辩解,“我真没想那么多!”
不过是在羊汤馆偶遇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,知慕少艾,哪有什么龌龊心思。
庄旭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气诚恳,“我们懂,真懂!”
转头却把段晓棠拉来当挡箭牌,“你这是初出茅庐,没经历过这些人情世故,哪有段二经验足。”
段晓棠必须维护自己的清白,“我这是知悉世俗、观察入微。”
顺带把锅甩回给韩跃,“哪像韩六你,白长一双大眼睛,什么都没看清就动心思。”
段晓棠这“罪名”扣得虽有点狠,却也不算冤枉,她一个听转述的都察觉出不对劲,当事人反倒毫无察觉,实在迟钝得离谱。
庄旭看着韩跃那双肖似韩腾、透着锐利的眼睛,想到他连人家是否婚配都没搞清楚,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:“哎呦,等范二回来,我非得把这事儿说给他听,保管让他笑到肚子疼。”
在右武卫,知识学问未必能广泛传播,但笑话绝对是经典永流传。
没过多久,公房里歇脚的人就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拨。
一拨人怕平添是非,也怕韩跃难堪,识趣地转到一旁烤火,图个清静。
另一拨则围在韩跃身边,变着法儿地打趣,从“羊汤配美人”说到“下次去要不要带聘礼”,把韩跃说得头都快埋进胸口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段晓棠没掺和这场闹剧,她在炕边的缝隙里摸到一截红色毛线,不知是谁落下的。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
她忽然想起杜若昭她们在家里玩的游戏,一时兴起,把毛线的两端打了个结,循着模糊的记忆,在手指上绕了两圈。
然后,就停住不动了。
翻花绳得两个人配合,她只有两只手,总不能凭空生出三头六臂来。何况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翻了。
段晓棠举着绕着毛线的手,僵在原地,惹得旁边几人都看了过来。
李开德凑过来挠了挠头,盯着她手上的毛线琢磨,“翻花绳,从哪儿下手?”
近来营里毛线多,将士们闲得无聊,也学着玩些新花样,翻花绳就成了新晋游戏,只是受欢迎程度不高。
对这群糙汉子来说,一根绳子拉来扯去,远不如摔跤、比力气来得过瘾。
没人搭伙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