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然而康熙意向坚决,拒绝立太子。
二废太子之后,八贝勒似乎重获恩宠,加上支持他的人中多有满洲高门大佬,虽然皇帝拒绝再立太子,八贝勒府还是颇为热闹起来,八贝勒声望日上。
雍亲王与八贝勒维持着表面上的兄弟关系,并没撕破脸,但疏远已经是二人心知肚明的,至于其中几番算计,多少恩怨,更不必详谈。
比起颇得人心的八贝勒,雍亲王在满洲亲贵中的声势似乎弱一些,而他也表现得自己并无争权夺利之心,有差办差,无差参禅,康熙移驻畅春园,他也携着家小到京郊的园子中住,品茶抚琴,莳花耕读,颇为闲适。
另外几位皇子也都有所表现,其实康熙未必真信他参禅悟道有所得,但他看出雍亲王对他表的忠心,这对康熙而言就足够了。
三月是康熙六旬万寿,办千叟宴,贺典盛大,京中各府、天下各处庆寿祝礼,岂是一日能完的。
四福晋也不得不回到府中,她满心不情愿,但康熙和雍亲王的轻重对比,她还是会掂量的。
正院的人久不回府了,过年虽然回来了,因为心都挂在城外,再回来仍觉得不适应,黄鹂安顿好上下,叫留守的媳妇给她讲这一阵府中发生的事。
媳妇笑道:“旁的事也罢,只有一件是要紧的,年后,宋福晋将茶房、针线等好几处交给了世子福晋来管,如今都上手了,日常人情往来,也有许多是世子福晋做主,有些话要回,都得往世子福晋那边回去了。”
“这确实是要紧事。”黄鹂有些惊讶,“竟然这么快就交给世子福晋如此重任了?”
媳妇明白她的惊讶:“谁说不是呢,一般人家也没有新媳妇这么快当家做主的。不过世子福晋果然是可疼的,对宋福晋孝顺周全,从没有一个不字儿。”
说着,话音猛地一顿,黄鹂看她神情,微微一笑,叫人拿给她几百钱:“吃茶去吧。”
媳妇连忙称谢,有些慌乱地去了。
“留在府里的日子久了,吃着人家的饭,也是情理之中。”竹嬷嬷走出来,对黄鹂道,“除非把人都带走,不然只要留在这里的人,总有向着那边的一天。”
黄鹂无奈:“嬷嬷放心,我明白,这是人之常情,也不是她们有意的。我只是有些感慨,一转眼,都是世子福晋当家了。”
竹嬷嬷低叹一声,黄鹂又道:“看福晋如今的样子,我才放心一些,若是一回来,见了世子和世子福晋,就叫福晋心里不痛快,往后真是没法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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