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头也!韭菜割头尚能活,人无头却是断难活命!”
“馗字之首被抛去,便是断头之害,此为大凶之兆,若我是居士,就该打道回府,先保己身性命为上。”
钟阿牛闻言大笑道:“只要我问心无愧,行得端直,又岂会怕什么大祸临头?”
扶鸾上人奇道:“若是死里求途,注定有杀身之劫,你也不怕?”
驱魔真君咧嘴笑道:“怕个卵!人生一世,草木一秋,树木想要做栋梁,尚且要生得直溜。某是宁可直中取,不愿屈中求。不然纵使活过千年万年,那也是乌龟王八,没卵之徒,某不屑为之!”
扶鸾上人脸色一黑,驳斥道:“歪理邪说!汝岂不闻天下柔弱莫于水,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乎?过刚易折,唯有曲中求取方为长久之道!”
驱魔真君此时还不知眼前卦师根底,他嗤笑道:“没卵就是没卵,怂就是怂,说什么柔弱似水,跟个娘们似的”
“你!”
扶鸾上人猛然站起身子,他想要继续反驳,但又无法命中这时而粗口,时而拽文的无礼丑汉!
扶鸾上人一阵略显苍白无力的辩解后,接着便开始说着一些难懂的话,像什么“世间无常,国土危脆,唯有四大苦空,不惹因果,无为无我,才能窥见大道”之类莫名奇妙的话。
驱魔真君压根没仔细听,他付了卦金,转头就离了桥头。
桥头之上,被无视的扶鸾上人气闷不已,不过想到对方卜算的卦象,他又无奈摇头。
“你说说你,跟一个将死之人置得哪门子气?”
他和那丑汉纵使八字再不合,脾气性格再犯冲,今后想来也没有再见机会。
一直一曲,本就陌路,今日他纯粹是出门没看黄历,这才撞到一块罢了。
扶鸾上人想通个中关节后,便再次坐回卦摊,开始等待下一位有缘人。
月旬光景眨眼即逝。
待会试、殿试开启之日,钟阿牛连场鏖战,把那考卷写的是花团锦簇,字字珠玑。
十年寒窗,乡镇做题家出身的钟阿牛从未有像今日这般身心通畅!
等到唱名传胪之日,金殿之上,他果然如扶鸾上人所言,高中头名,独占鳌头!
然而,正当钟阿牛心潮澎湃,欲要面见圣上,展平生抱负之际,却不料朝中奸佞当道,如那卢杞、杨国丈之类,素来嫉贤妒能。
他们觑着钟阿牛容貌丑陋,便心生奸计,想要改换与自家有私交的榜眼顶替对方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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