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维埃里和路易卸下心理包袱。”
请好假,伊莎贝尔打电话把维埃里约到了他们经常来的村外缓坡。
同样的地点,同样的大树下,两个人的心情和状态和之前任何一次来时都不一样了。
原本叽叽喳喳每天陪着维埃里复习的伊莎贝尔变得沉默寡言,背靠着粗壮的大树,看着远处起伏公路上来来往往的小汽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经常抱怨‘你太吵了’的维埃里,却怕伊莎贝尔担心自己的状态,主动说了许多许多:
“学农也挺好的,我爸爸当过农夫,罗南也当过农夫,而且他们都做的非常出色,我应该也不会差的,而且罗南也是半路出家啊,现在都要在普罗旺斯搞新葡萄品种了,等我毕业了找罗南要一块田,应该也挺不错的。”
“可你对农业不感兴趣。”伊莎贝尔语气平静的说,“你说过,你想去学经济,学贸易,或者学金融。”
维埃里揪起几根草,扔到半空中:
“但我只能学农业,要不然就没有大学上了。”
伊莎贝尔侧头问:
“但为了上大学去学自己不感兴趣的学科,很可能未来要从事的也是不感兴趣的工作,这真的是你的真实想法吗?”
维埃里抱起膝盖,语气变得低落:
“但佐伊上过大学,罗南也上过大学我爸爸也一直想让我上大学。”
伊莎贝尔反问:
“一定要上大学吗?你的同学里几个过10分了?”
隔了几秒,维埃里侧头与伊莎贝尔对视,迷茫的问:
“但不去上大学,我能干什么?”
“你明明会很多啊。”伊莎贝尔掰着手指头说,“你会算账,你会订货,你会布置活动现场,你还会做营销活动为什么要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呢?”
伊莎贝尔越说越激动,语调也越来越高。
如果放到平时,维埃里高低得讽刺一句‘你现在好像是炸了毛的老母鸡’,但今天维埃里不想和她对着干了他好声好气的回:
“但上了大学未来更有保障一些,我不能——”
伊莎贝尔只听了前半句,便粗鲁的打断了他:
“因为我不是大学生,未来没有保障,你才一直不肯直面我们的关系吗?”
维埃里被伊莎贝尔的直球吓到了,愣了好几秒钟没有给回复。
伊莎贝尔如炸毛的‘母鸡’般跑下矮坡:
“你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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