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,率先沿着二埋汰滑落的痕迹边缘,小心翼翼地向陡坡下探去。
李铮紧跟在师父侧后方,冰镩子也用力凿向雪坡,寻找着力点。
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腰间的绳子,手电光柱死死锁定师父的脚下。
坡陡雪滑,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和刀刃上。
松软的积雪下面是冻得梆硬的雪壳,再往下可能就是锋利的岩石。
冰镩子凿下去,有时能稳住,有时却打滑,溅起一片雪沫。
两人身体紧贴着陡坡,几乎是半爬半挪,全靠腰间的绳子和手里的冰镩子维持平衡。
刺骨的寒气透过厚厚的棉裤往上钻,手很快冻得发木,但谁也不敢松劲。
手电光在陡坡和漆黑的坡底来回扫视。
陈光阳的心越来越沉。滑痕延伸到一半,似乎被一块凸起的岩石阻挡了一下,变得有些凌乱,然后继续向下…
“师父!你看那儿!”李铮突然压低声音喊道,手电光定在坡底靠近一块巨大卧牛石旁边的雪地上。
那片雪地被压塌了一大片,颜色似乎比周围的雪更深一些,在手电光下泛着一种不祥的暗红!
是血!
陈光阳瞳孔猛地一缩!
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,比这腊月的寒风还要刺骨!
“二埋汰!”他再次大吼,声音因为焦急和用力而撕裂,不顾一切地加快了下探的速度,冰镩子凿得更加急促。
“你他妈挺住!老子来了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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