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用了,她彻底的激怒了沈昼,特别是这两天来的冷漠更是让沈昼嫉妒阴沉。
整整一晚上,她累得想要睡觉,但是沈昼又怎么可能放过她,“咱们多久没这样了?老婆。”
他喊了一声,有些依恋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。
接下来的两天都没出门,唐愿饿得差点儿晕过去。
最后她是真的晕过去了,醒来就看到熟悉的天花板,还有旁边的点滴。
她脸色煞白的想要起身,却听到他的声音,“最好再好好休息一下,医生说你低血糖。”
她现在看到这张脸就心烦。
沈昼把输液的针拔掉,坐在床边将她的发丝别在耳朵后,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她懒得回答,但是下一秒,他猛地将被子掀开。
“沈昼!”
她的嗓子都是哑的。
沈昼压着她继续开始亲,“既然不说话,那以后也用不着再说什么了。”
他的语气淡淡的,平日里的那种温和早就已经消失了,现在他跟唐愿之间用不着这些。
唐愿咬着牙,恨不得甩一巴掌过去,但是手刚抬起来,就被他直接绑在了床头的位置。
接下来的一周,她吃饭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。
她忽然意识到,在她没有对沈昼说任何的软话之前,她要过的就是这种工具一样的人生。
她张了张嘴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捏着手机,庆幸还有手机可以用。
她的脚踝上上了一只镣铐,沈昼这是妥妥的将她囚禁在这个房间了。
用他的话来说,既然不想出门,那以后永远都用不着出门了。
唐愿拉扯了一下自己脚腕的链子,这条链子的钥匙是在沈昼那里的。
而且是掐着她脚踝的尺寸定制的,要么用钥匙,要么把整个脚掌剁掉,不然不可能逃脱。
她的眉宇划过一抹厉色,沈昼这个男人是真的不能要了。
锁住她的自由,这是她最厌恶的点,而且还弄死了傅砚声。
她深吸一口气,给李鹤眠发了一条消息。
【三天后的晚上九点,来水月湾接我,直升机的梯子伸到我窗户边来,我们一起走。】
她不能继续耗在这里下去,给一个男人当泄愤工具是最不可取的。
至于风华,她已经想到了一种妥善安排风华的点。
她给谢墨发了消息。
【我手里的风华股份,你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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