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真冲啊,活该他以后被容渊整的生不如死。”
桑泠轻轻一笑,又拿起筷子重新吃了点。
刚才光顾着演戏,她还没吃饱呢。
……
晚些时候,别墅里还是灯火通明,这代表容渊跟桑德发还在书房谈事情。
桑泠掐着时间,冲泡了一壶热茶,端着去了书房。
桑德发重规矩,或许这就是越没有什么,越要什么的典范。他在书房的时候,家里的佣人没人敢靠近这里。
书房里,谈话告一段落,桑德发对容渊的能力更加忌惮。
鹰隼似的眸子盯着容渊,良久才一笑,徐徐感慨,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,小容,你能成长到如此地步,大哥他泉下有知,也会十分欣慰的。”
容渊任他打量,耸耸肩,“是桑叔教导的好,在心里我一直把您当我的半个父亲尊敬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桑德发大笑,忽然站起来走到容渊的身边,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话里有话道:“小容, 那你想不想,真的做我的儿子?”
这就来了。
容渊眸子暗了暗,“桑叔,您要收我为义子吗?”
桑德发一愣。
门口的桑泠差点笑出来。
她装模作样地收回了手,只隔着一道门缝‘偷听’。
桑德发打量了容渊好几眼,也没从他脸上看出装傻的成分,像是真的不理解他的意思似的。桑德发心里冷哼,知不知道无所谓,他给容渊留的,从始至终,只有这一条路!
“你看泠泠怎么样?你们也算青梅竹马,她打小就喜欢你,我把泠泠嫁给你,咱们成为真正的一家人,如何。”
听着他的话,容渊久久沉默。
桑德发眯眼:“怎么?你觉得泠泠配不上你?”
容渊的脑海里闪过女孩或笑或哭的脸,那么短的时间,她就已经在他这里留下了那么浓墨重彩的印记。而眼前,是桑德发暗藏威胁的笑容,令容渊心底杀意升腾,杀父之仇,怎能轻易放下?
更何况,他最厌恶别人的威胁。
容渊勾唇,对上桑德发的双眸,“桑叔哪里的话,要不是桑叔哪里有我今天,我怎么可能会嫌弃泠泠?”
“那——”桑德发的面色缓和些许。
就听容渊话锋一转,“但我只把泠泠当做妹妹,而且她现在还小,如果我对她产生了那方面的想法,又跟禽兽有什么分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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