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压根就不认识的人竖起中指,张口就是“李家妈”,闭口就是“法克鱿”,走在路上抢小孩的糖葫芦,偷偷拿瞎子乞丐碗里的铜钱,还驾车在深夜的神龙大道狂奔、嚎着嗓子炸街,扰的京城百姓苦不堪言。
现在非常有必要把他送进共济院、叫那些专门给痴傻人士做心理辅导的郎中们帮他瞧瞧了,最不济也要让他在家接受治疗,减少非必要的外出,这个事情拖不得啊!
甚至还有一位大儒,在《汴京时报》上发布了一篇名为《伤凌晨》的文章——
“临颖民凌晨,世隶耕……”
对于这些无端的诋毁和恶意的诽谤,凌晨的态度是:闲话终日有,不听自然无。
殿前司衙门口的“殿前都点检意见箱”,每天都由从共济院请来的病患担任守卫,他们有的对着空气骂骂咧咧,有的挥舞双手在虚空中抽丝找线,还有的见到人就会流着哈喇子傻笑。
要是你硬着头皮能闯过这群精神病人,把信件塞进意见箱里,那就说明你对殿帅真的意见很大。
没关系,意见箱背后的墙是一个贯通的的小洞,斜坡直通墙内,下面接着一个藤编的背篓。
百姓和官员们的诉状以及手信,一直都是殿前司衙门里柴房厨灶中上好的引火之物。
凌晨可以胡作非为,把别人的哀求、劝告和谩骂当耳旁风,可是朝廷不能啊……
迫于民间和朝堂的舆论压力,也为了顺从凌晨心里藏着的小九九,文训无奈之下,下令解除了凌晨的殿帅之职,将此职位收回,暂不再置,他爱干嘛就干嘛去吧~
没了殿帅这份工作,凌晨就失去了在朝堂上的实权,也失去了上班打卡的资格,每天就只能睡到日上三竿,吃了睡、睡了吃,再也没有人来查他的考勤,或者问他这件事该怎么办?那份塘报该怎么批。
他难过的都快要哭了!
汴京城北郊新建成的望云游乐园里,腰果骑在凌晨的脖子上,双手抱住爹爹的头发,正在哈哈大笑。
一旁已经解甲归田的齐国公,捋着胡须立在凌晨身边,身后跟着已经是半大小子的王审琦,再后面是解二跟段平。一行人刚从“相公娘子向前冲”的区域看完一位身手矫健的女子夺得一辆檀木马车,现在准备观看新的节目——“墙来了”。
在还没有被程朱理学霍霍的大郑,女子的彪悍程度和开放气息不亚于盛唐,有些甚至敢只穿个裙子就真空出门,那是真不怕突然刮大风啊……
四月的天已经很温暖了,挖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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