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男见赵山河脸色微变,知道此事关系着师承与出处,因此对方才会如此认真而严肃,于是坦诚地说道,“我是和我父亲学的本事,属于家传。”
“胡扯!”赵山河粗暴地打断了对方的话,“家传?你们是哪一门哪一派的?你父亲又是跟谁学的?这种从来不外传的本领,怎么就成了你的家传绝学?”
“赵山河,你又想干嘛?”看着赵山河本来好端端地,不知为何突然就要翻脸,闵盛楠生怕对面这个“疯子”伤害到师父,于是抢先一个箭步挡在了刀疤脸的身前。
哪知刀疤脸却伸出手把闵盛楠拉倒了一旁,“楠楠,你不要多事。我们在说正事。”
这个真不能怪赵山河粗暴无礼!赵山河深知自己受了截教大恩,兴宗复教任重道远,而教义和功法的出处尤为关键,总不能把少林罗汉拳说成是截教的功法吧?那不滑天下之大稽了吗?因此,正本清源才是第一步!
“您误会了!”刀疤脸异常客气地说道,说完后又思索了片刻方才继续道,“我的这一身本事的确是和我父亲学的,但是只学到了些许皮毛。因为我从小顽劣,父亲怕我惹事生非,又怕仇家认出上门寻仇报复,故此从来不肯教我。我会的这些还是我偷学来的。唉,说来惭愧,我只知道我父亲是截教的后辈门人,后来道观也被仇家毁掉了,而截教又不同于其它的道教门派,无法上门挂单,因此只能流落江湖,风餐露宿.....”
说到这里时,刀疤脸闭上了眼睛,似乎并不想回忆起那段往事。
“那后来呢?”赵山河追问。
“赵先生,这也是我今天请你来的主要目的,”刀疤脸并没有回答赵山河的问题,而是直奔着主题,“正是那天晚上在京城郊外,98043号事件发生时,你出手的手法和功力让我断定,我们的功法同宗同源,而你是我这么多年以来,见过的唯一会截教功法的人,故此我才拜托楠楠,一定要把您找到!”
赵山河疑惑地绕着刀疤脸转了一圈,上下打量了一番,这才开口说道,“请教令尊名讳。”
“先父姓英讳字在天!而我姓英名见仇!”刀疤脸在自报家门的时候,不由得挺直了腰杆,充满了自豪之感。
“老仇你,你不是姓仇吗?”闵盛楠在一旁惊讶地插嘴道。
“楠楠,我回头给你解释。”刀疤脸冲闵盛楠说完,又扭头看向了赵山河。
只见赵山河正手捧下巴低头沉思:在苗寨时,那个穿山甲精说过,在她年轻的时候,元主实施南侵政策,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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