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救人时,电梯门“轰隆”地关上了!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坠落声...
我瘫坐在地,头发都汗湿了,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:“完了...这下全完了...”
老神棍却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还不一定。”他指着窗外说:“咱们现在在二楼,这栋写字楼没有地下停车场,不出意外的话...黄胖子应该就在一楼等着呢。”
我和老神棍跌跌撞撞地从步梯冲下一楼,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耳边全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声。
电梯口已经围满了保安和值班人员,嘈杂的人声中夹杂着对讲机的电流杂音。
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挤进人群,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。
只见电梯轿厢在坠落的冲击下,变得一片狼藉,顶灯碎了一地,铁板因为惯性变得凹凸不平。
而此时的黄老板正四仰八叉地倒在电梯中央,嘴角和鼻子流着血,胸前掉落着我之前甩进电梯里的手串。
老神棍在我身后倒吸一口凉气。随后我俩战战兢兢地迈进变形的轿厢,检查起黄老板的伤势。
等我和老神棍检查完后,心里已经凉了半截,只觉得这次——完了。
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,闪烁的蓝光刺破夜色。
医护人员把黄老板抬上担架时,他的呼吸已经微弱得像风中残烛。
在救护车走后,警车也随之赶到。
老神棍看到警察后,用力攥了把我的手腕。
他掌心的老茧磨得我生疼,我却在那瞬间读懂了这最后的交代。
办案区审讯室里的灯光下,老神棍佝偻着背签着字,他把一切的事情都揽到了自己身上。
最后我也被定义成这场诈骗的受害者。
反观老神棍却以涉嫌诈骗的罪名被批捕拘留了。
第二天清晨,我从办案区出来的时候,老神棍已被两名警察押着往外走。
他的手腕上扣着手铐,那副曾经摇着扇子装模作样的手,如今已被牢牢锁住。
他“猫着腰”,脚步有些蹒跚,像是突然老了十岁。
走到送拘的警车时,他忽然停下,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那张总是嬉皮笑脸、满嘴跑火车的脸,此刻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和悔意。
“小子,出去后……”他的声音沙哑,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喉咙,顿了顿,才低声道:“……别学我。”
我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可喉咙里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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